“可是你沒有這方麵的經驗,而且這案子,你了解嗎?”我問。
劉宇樺怒道:“我了解,凶手接二連三的作案,每次作案手法都不一樣,而且,他總會在死者身上留下那麼一個標誌。”
“還有呢?”我問。
他暗暗的想了一下後,才說:“凶手的手段極度凶殘,他很有可能是一個男人,年紀在25~45,孔武有力,應該是個單身的人,所以嚴重的心理扭曲,多殘害女性。”
“那麼那天那個老頭被殺,你又怎麼看?天氣不算冷,可是他卻凍死在街上。”我告訴他。
劉宇樺暗暗的想了一下後,就說:“那案子其實我也了解過了,而且其實你們有沒有發現,你們發現死者的地方,壓根就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都是他把人殺了之後,再拖過去的。”
“是的,我知道。不過目前我們隻有淤青這唯一一條線索,所以我正努力的依照這一條線索,努力的去查。”我冷漠的說道。
劉宇樺唉的鬆了一口長氣,而後才說:“好吧,算了,我看你也是非要查這件案子不可,那這樣,我們各退一步,各查各的。”
說完,他轉身要走。
我立即拉住了他的胳膊,說道:“這件案子你不能碰,聽我的,就這次。下次有容易的案子,我再交給你。”
他卻憤怒的轉過身來,說道:“你看不起我啊?”
“我不是看不起你,隻是覺得你在這方麵的經驗,也許有所欠缺。你如果需要用錢,我可以先給你,算借也行。”我說。
劉宇樺卻直接甩開了我的手,走了。
我望著他那遙遙遠去的背影,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就暗暗的咽著唾沫。
看我們吵過一架徐淩不敢打擾我,就沉默了一陣,而後才說:“賀陽,你就讓他去吧!其實隻要他不是殺人凶手不就好了嘛?”
“你不懂的,這件案子……”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醫生就已經過來給我說道:“你老婆醒了。”
“嗯,謝謝你醫生,我現在可以去看看她嗎?”我緊張道。
“可以,不過最好不要聊太久,免得耽誤病人休息。”說完,要走時,他還多看了徐淩一眼。
我轉過頭,看見徐淩那眼眶紅紅的,不過她轉開臉去,不讓我看。
我也沒有多顧及這些了,一心牽掛著王秋月,於是我匆匆的來到了王秋月所在的病房,看望她。
這會兒她已經醒了,不過還躺在那裏,輸液,整個人顯得很頹。
我急忙快步走了過來,坐在旁邊窗台,問:“秋月,還好嗎?”
“嗯。”她輕輕應了這麼一聲,而後就沉默了。
我不知她此時正在想什麼,但見她一直看著天花板,而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就在我想開口問她在想什麼的時候,徐淩走進來了,坐在我身邊。
這樣在被人看來,或許會覺得我和徐淩才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