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活!”我說。
範振天有些無奈的看著我,沒有再說話了。
奇怪的是,那挖掘機忽然不再把土給翻下來,這真是很奇怪的。
我感覺到停止,就立即抬眼往上看。
等了好半天,都沒有等到動靜,我這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爬到上麵來看。
隻見這上麵除了車輪胎的印痕,什麼都沒有了。
“他們走了,我們得救了。”我興高采烈的對範振天說道。
之後,我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幫他從這裏麵出來。
不過由於劇烈運動的緣故,他這傷口惡化的程度變大了,而他的狀態也越來越不堪。
我憑借開車過來時的記憶,直接背上他,帶他下山。
這一路上,我都沒有再聽到那種鬼哭狼嚎般的聲音,更沒有碰到什麼陷阱。
順利的來到下麵後,我就看到有一家警局,在這山附近得一條路上。
身為一名警察,看見警局,自然如魚得水。
於是我急忙背著範振天來到這裏求救。
這裏工作的警員有兩個,本來是在喝茶的,當看見我背著範振天進來,就立即站起身來,詢問情況。
“你們是什麼人?”男警用警棍指著我,更是走了過來。
我回頭瞥望了範振天一眼,說:“我是市裏頭的刑警,而他是警校的學生,他受傷了,你們快點找東西來救他!”
女警急忙去找來了一個醫療箱,而男警幫我把範振天給扶到沙發上。
躺上去之後,範振天是徹底暈過去了。
在我們三人的合力急救下,才總算是將傷口清理、並且止血,以及包紮。
完事後,男警就自我介紹道:“師兄,我叫易和,這是我同事依萍,請多指教!”看他這充滿激情的樣兒,我知道他是想升職。
所以我表現得很是淡漠,隻說:“我叫賀陽,這次過來是來查案的,你們也許能夠幫得到我,有很大機會可以因此而升職,被調走。”
“賀陽?”依萍吃驚的說了這句,又轉頭看向了男警易和。
易和也是顯得不敢相信,低聲問說:“是那個賀陽還是同名同姓的?”
“你們沒有見過我的長相嗎?我還能是哪一個?”我看著昏迷過去的範振天說。
其實我這會兒隻在意範振天的情況,對於其它的名利,壓根不放在身上。
像我這種經常在生死線上徘徊的人,名利對我而言,沒有絲毫價值。
易和暗暗咬了咬唇,嘀咕著說道:“還真的沒有見過,你一直那麼低調,又總是神出鬼沒,想找你照片都找不到。”
他這些話我聽而不聞,因為完全無關痛癢。
依萍倒是問了一個比較中肯的問題:“你這次來這裏說是查案,那是查什麼案呢?”
“一起失蹤案,不過就調查結果來看,這很可能是一件有預謀、有組織的連環凶殺案。”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