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秋月這麼說,葉煥程這才嘿嘿一笑,點著頭,不再說了。不過看起來他還是挺關心那件案子的,自己也是一直在想。
而後他找了一家路邊攤,請我們吃燒烤。
王秋月直接鄙視了說:“不是吧?副局,你就請我們吃這些啊?還以為會請我們吃壽司之類的呢!”
我倒是沒有在意,反正脫離了大眾視野,私底下和葉煥程就倆粗人,可以千杯不醉又不醉不歸的人。
我們三人坐下之後,葉煥程就從酒樓的那件案子直接談到了之前小醜的案子。
他揭起了自己的疤,無形之中打了自己的臉,但是他並不在意,說:“之前是我的錯,朱玉濤那件事是我想多了!來,賀陽,我敬你!”
說著,他向我舉起酒杯。
王秋月竟然還在旁邊暗暗嘀咕了聲:“知道就好!”
酒過三巡之後,葉煥程就又說:“現在我們這邊已經把古三木的案子給結了,賀陽,你很有可能會升職!”
“不,案子還沒有結!”我有些激動的說道。
聽我這麼說,葉煥程臉上那笑容也淡了。他將信將疑的望著我,還以為我喝醉了,問:“你說什麼?”
“我說,這案子還沒有告一段落!”我給強調道。
他立即皺起了眉頭,緊張的環顧一下左右,然後就將臉靠近了過來,壓低聲音說道:“你沒有搞錯?”
“沒有!”我取出了撿來的卡牌,分析了真相的原委給他聽。
分析完後,我直接將卡牌正麵朝下,按在我自己的掌心底下,給出了一個很明確的結論:“正麵凶手現在就像這張卡牌一樣,還躲在暗處。”
葉煥程靜靜的坐著,舉起左手,掛在這桌麵上,又用左手的手背托著下巴。
看起來,他應該是困了。
“秋月你沒有喝酒,你先送我和葉煥程回去吧?”
葉煥程卻如夢初醒的站起身來,晃晃悠悠的,但還說:“沒事,我可以自己走,我可以去坐計程車,對,車!”他像是真的喝醉了,有些爛醉如泥的那種。
我忙是走過來,扶住他。
結果以前酒量很好的葉煥程竟然在這街邊嘔吐。
我一邊順著他的後背,一邊心想:肯定是因為他大病初愈,還不能夠喝酒。
於是我無奈的回頭望去,看向王秋月!
王秋月也是無可奈何,就站在我身後,挑了挑眉,衝我作了一個鬼臉。
“好了,葉煥程,你真的喝醉了,我們送你回去吧?”
我話音剛落,馬路上就傳來了一聲“搶劫啊”。
葉煥程立即緩緩抬眼看了過去,相信他也看到一女人在追著一個提包的男人。
“秋月,你幫我看著……”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葉煥程就推開我,直接衝到馬路上去。
由於這速度極其迅猛,他差點讓一輛迎麵駛來的貨車給撞到,而後就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