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我開這種玩笑?!
我很驚奇也很憤怒,就走過去,將手往這個字上麵一抹。
油漆是幹的,所以這個字,應該是昨晚寫的吧?
出於好奇,我雙手環胸,隨後又用左手抵著自己的弊端,皺著眉,想著。
想了半晌後,我都想不出這個字可能是誰寫的,因為我沒有什麼仇人吧?就算有,他們也不敢來惹我啊!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了“啪啦”一聲響,像是玻璃碎地的聲音,還伴隨著“啊”的一聲驚叫。
我緩緩回過頭去,才知道:原來是徐淩來了,而在她腳邊,還有摔破的保溫壺,裏麵流出了許多魚粥。
她目瞪咂舌的看著我的門,驚嚇道:“你為什麼要在門上寫個這樣的字啊?”
我故意開玩笑道:“因為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忘記‘死’字怎麼寫了,就在門上寫寫看。”這玩笑開完之後,我隨即聯想到:在我門上寫出這個字的人,也許就是這個意思。
他或許是想問我說:“是不是忘記死字怎麼寫了?”看來,這是一種挑釁。
然而他在暗處,我在明處,所以這對我很不利。
我心想他沒準就躲在哪裏看著我的反應,於是我匆匆忙忙的在樓道裏找著,想找出躲在暗中的他。
“你在找什麼呢?”徐淩快步跟上我。
來到要下樓梯的地方時,我看見休息台上有一道紅得發黑的身影,匆匆跑下樓。但窮匱莫追!所以我沒去追他,隻站在這裏回憶自己剛那一瞬間看到的。
那應該是一個身著錦衣華服的人,還戴著高帽子,回想體格,那應該是個男人,打扮得怪裏怪氣的,那裝扮,有點像加勒比海盜。
徐淩走過來,隻看見我出了神的看著樓梯,還以為我怎麼了,就舉起右手,在我眼前晃了一晃。
“賀陽你沒事吧?”她問。
我回過頭,看著她,說道:“我沒事,但是剛剛看見一個很奇怪的人。”
“我看你黑眼圈這麼重,你昨晚是不是沒有睡好啊?”
我知道她在懷疑我看錯,產生幻覺,就解釋道:“不是,我能夠肯定,剛剛真的是看到那麼一個人了。”
“不可能吧?如果有人在這,我上來的時候會見到,你肯定是看錯了。”
聽她這麼說,我感覺也是,就沒有再去想了。
來到房裏後,我感覺門上那個“死”字絕對不是憑空出現,鐵定人為。
所以我又自然而然的想到:剛剛那人影我沒看錯!隻不過那家夥神出鬼沒的,很難捉摸而已。
徐淩收拾好了外麵,就走進來。一看見我在沙發上葛優躺,但還抬眼看著天花板想這事兒,她立即說道:“你不要想了,快點休息吧。再這樣下去,你自己都要變成神經病了。”
我忽然感覺她這話有點意思,從中,我想到了凶手的動機:沒準就是要把我給逼瘋吧?!
於是我恍然大悟的站起身來,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個凶手很可能是我之前認識的一個人,也許我得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