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哪些?說來聽聽。”葉煥程對她的態度很是冷漠,而我就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徐淩也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來,將那文件拿出來,一邊翻,一邊給葉煥程說道:“就是我在上麵記錄的這幾點,第一,每個人身體內的血液含量,大概都有一桶血的容量,而現場我們卻發現了這麼少;第二,現場並沒有發現腳印、指紋等,假如真的是野獸傷人,那麼現場一定會留下它的腳印吧?
還有這第三,就是最為可疑的一點,野獸殺人,為什麼隻殺了林伯俊,而不殺他老婆?還有,她老婆為什麼什麼都沒有聽到?”
我和葉煥程兩個人聽過之後,葉煥程還沒有回答,我就已經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或許凶手是他老婆呢?你們想想。”
葉煥程立即認可我,指著我說道:“中肯,我剛剛就覺得哪點奇怪,原來是這樣,看來我睡太久,這腦袋都變得不靈光了。”
我微微一笑,衝他肩膀一拍,說道:“好了,我們回去繼續調查。”
說完,我們就要走,徐淩突然關心我說:“賀陽,你還沒有吃飯吧?”
“嗯?”我轉過頭去。
隻見她從抽屜裏頭拿出了一份便當,用雙手遞給我,說:“這便當給你。”
我下意識的回頭看向葉煥程,而葉煥程也在盯著我,注意著我的反應。畢竟他是王秋月的好友,又聽說我和王秋月已經終成眷屬,所以一定不會讓我做出對不起王秋月的事。
不過不論他是否在場,我都不會接受這便當的,於是我果斷的拒絕道:“謝謝,但是我也不餓。”
“這是我親手做的。”徐淩給我強調了一下。
我最終還是拒絕,隨同葉煥程一起離開了這。
我們兩人來到車上後,就在我係上安全帶時,葉煥程給我說:“看得出那個女孩子對你有意思。”這有種話裏有話的感覺。
我急忙一語帶過,說:“都隻是工作上的同事,開車吧,我們去調查林伯俊的老婆。”
“好。”
而後我倆又回到了這村子,不過剛進村,就看到那村口廣場上,有人正在搭棚,看來是要做大戲了。這是一些鄉村地方的風俗,每逢有節日什麼的,都會演這樣的大戲。
不過今天貌似沒有什麼節日啊,這些人為什麼就在這裏搭棚呢?這真是讓我狐疑。
於是我皺起了眉頭,對葉煥程說道:“我總感覺這個怪怪的。”
葉煥程卻說:“這沒有啥,隻不過是人家鄉下的習俗而已,你要是好奇,那麼我晚上抽空陪你來看。”
“好啊,反正我也很久都沒有看過了。”我說。
我和葉煥程兩人回到農舍後,並沒有進去,而是在林伯俊家附近打聽他們夫妻兩人平時的關係。
但是他們的鄰居都說,林伯俊和他老婆的感情是十年如一日,一直都是那麼恩愛有加的,而且他老婆是個好女人,每天朝九晚五、兢兢業業,幫他主內主外,又任勞任怨,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