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那麼那個死去的女屍,她之所以還會動,會不會也是用了同樣的方法?
一邊想,我一邊喝著這熱開水,隻覺得心裏頭暖暖的。其實有王秋月在身邊是真的好,至少她能夠照顧到我。
就在我想得入神的時候,她又坐在我身旁,問:“對了,賀瑩兒和賀畢山不是都已經被抓了嗎?你和秦淵那家夥究竟還想要調查什麼?”
我如實說道:“這案子裏麵,還有另外一件很懸疑更詭異的案子。不過凶手的目標好像不是我,因為有很多次,他們是可以殺了我的,可是最終他們都沒有這麼做,而是講我給放了。”
其實我到現在都還是想不通,他們那一些人那麼做,是出自於什麼原因?他們到底是想要幹嘛?
說著,我想到了剛剛那個壇子,就又說道:“包括我們剛剛看見的那個,應該也是他們幹的。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們壓根就沒想傷害我。”
“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王秋月這話有點像是在問我,但其實更像是在問她自己。因為問完了之後,她自己就皺著眉頭,認真的思考著。
想了一會兒後,她才滿臉懷疑的問我說:“賀陽,那麼你覺得說,會不會是和秦淵有關係呢?”
王秋月這話其實有點一語驚醒夢中人的感覺。
因為在這案中案裏,死的人是秦淵的爺爺。而秦淵的行跡又是一直很詭異、飄忽不定,加上他這個人生性很是古怪,除了我應該沒什麼朋友。
難不成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才被盯上了?
於是我肯定的點了點頭,頗為認可的說道:“有這個可能性,沒準就是因為要引出秦淵,所以才找我。隻不過他們為什麼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挑選這個時候就對我動手呢?真相也許還是在尺渠縣裏。”
冥冥中,我有一種感覺:關於這件奇怪的案子,背後那元凶,八成是我見過的人。
可就在我快想出一點眉目的時候,王秋月竟然給我打了個哈欠,說:“唉,我好困啊!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先睡覺,不要想那麼多好不好?”
我見她是真的困了,就讓她自己先回房去睡。
而我是肯定睡不著的,現在身體還因為剛剛嚇得流了太多汗,黏糊糊的,更何況,我就算再困也被嚇醒了。
王秋月和我也是很熟,就毫不客氣的站起身,走回房,邊走邊打著哈欠說:“那好吧,我先去睡了,要是有什麼事你就大聲叫,我會出來保護你的。”
我用得著她保護我?也太過小看我了。
不過有她在,總歸還是讓我感覺心裏頭踏實一些。
回想起當初收到了恐怖快遞的時候,我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就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那種感覺才可怕。
但其實現在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我這房子,貌似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目前我家對於那些人來說,可真是如入無人之境,一個個都能來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