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認賬也沒關係。
我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黑布,蒙住了小黑的眼睛,然後就取出了從李寡婦家裏頭找到的那條鞭子。這條鞭子已經證實,曾鞭打過李寡婦。
“現在,我讓李寡婦家這條狗聞聞,它走到誰那裏,就證明誰之前碰過這條鞭子。”說完,我就讓小黑聞了聞。
它先是走到了我這邊來,叫了兩聲,然後又走到了賀嘉爵身邊,吠了好幾聲。
“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我質問賀嘉爵。
賀嘉爵臉色都變了,“不、不可能的。”
“到了這會兒你還想狡辯?在案發當時,我壓根沒有來到這尺渠縣。不過案發之後,由於找出這條鞭子時,我接觸過,所以有氣味,以至於小黑會來到我身邊。可你又怎麼解釋呢?別跟我說狗鼻子還會聞錯。”
賀嘉爵剛剛才說了自己壓根就不認識李寡婦之類的,這會兒是找不到借口了。
“所長,誰在撒謊你一清二楚了?真正的凶手,就在你眼前。”我轉頭望著他說。
賀嘉爵深深倒吸一口涼氣,站起身,一步步往後退開,對所有警察說道:“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要翻臉了。這件事,我找我爸和我堂姐來給我解釋,讓我走。”
“萬一你逃了怎麼辦?”說完,我就轉頭看向王秋月。
隻見王秋月一個箭步上前,一把將他給拿下了。
而後賀畢山來到這裏,先和所長交流了一下,繼而又走了過來,跟我們交談。
我、王秋月、宋思玉和小黑,三人就坐在這靠牆的沙發上,旁人倘若是一眼看來,絕對想不到我和王秋月其實是刑警。
所以賀畢山走過來,肯定是所長向他說了我們的身份。
走過來後,賀畢山句開始巴結,討好我們,說:“兩位警官,初次見麵,三生有幸。”
王秋月不領情的轉開臉去。
這事兒關乎我堂哥,我就請他坐下,決定好好談談。
“你兒子犯了事你知道嗎?”我將手一揚,示意他在旁邊沙發上坐下。
他坐下後,開始長籲短歎,更是一臉懊悔的樣。同時,他找借口說:“都是我管教兒子無方,才鬧出這樣的誤會。”
誤會?分明就是強女幹以及謀殺。
所以我目光銳利的盯著他看,想知道他能給我找出什麼借口來。
賀畢山懊悔不已的搖著頭,過了一會兒後,果真找出了一個借口,說:“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生產那鞭子的廠子,是我家的。一定是我兒子在驗貨的時候,曾經碰過,所以那條狗才會走到他身旁,這都是誤會。”
“那你去跟法官解釋吧。”王秋月冷漠的說道。
賀畢山這臉色突然變得格外的可怕,“什麼意思?”
我知道賀畢山財大氣粗,和他硬碰硬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就豁達一笑,說道:“那這事你看咋辦吧?現在被陷害的人,是我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