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正是其中之一!
冥冥之中,又仿佛有一條線在牽引,引出了徐淩的父親徐正宇與白如恩的恩怨。
這一點就連周鈺都想不通,她不懂當時為什麼白如恩分明能夠殺死徐淩,卻還手下留情,最終將徐淩給放走。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天花板突然傳下來“叩”的一聲,直接將我們倆嚇個半死。特別是周鈺,那身子很大幅度的一顫,而她的頭更是在瞬息間抬起來往上看。
見她這麼心慌,我立即打量著她的臉色,用帶著些許質疑的神色看著她。
其實說起來她不是白如恩的同夥麼,為何會怕成這樣?
不過也是,其中有很多事情,是我還不知道的。
我一邊看著她,一邊思考著其中的隱情。而就在這時,白如恩已經緩緩的走下來。
這時他在我眼中的模樣,自然已經不是那麼正義淩然了,我更是對他恨之入骨。
“你滿意了吧?搞出這麼一切。”問出這話時,我還在暗暗的掙紮著,拚了命的想要把這些鐵絲給掙脫開,然後衝過去,哪怕是和他同歸於盡。
他不緊不慢的走到我身前來,上下打量我一眼,然後就衝我壞壞一笑。
這笑容,讓我打骨子裏不舒服,於是我張大眼睛看著他,默然不語。
“你也不需要這樣死瞪著我,反正你是快要死的人了,何不省一點力氣,好好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他一邊說,一邊在我眼前來回走動,走得我心煩意亂。
我心想橫豎都是個死,就怒罵道:“你是不是心理有病啊?”
這句話讓他停下腳步。
白如恩低著頭,看著地麵,仿佛在深思著什麼一般。想了那麼一會兒後,他冷不丁的苦笑了好多聲,隨後竟然直接把頭一點,肯定的說道:“是,我的確是有病,那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殺人犯我見多了,但是像這麼囂張我的還沒有見過。特別是他那雙眼瞪著我看時,竟然還流露出了很深的仇恨一樣。
我之前又沒有得罪他,難不成是上輩子欠了他?
出於好奇,我好聲問道:“喂,你幹嘛要殺這麼多人啊?而且你為什麼每次犯案之前,都要拿出骷髏幻戲圖呢?”其實當我說起這幅畫的名字時,還會感覺心裏頭一涼。
他深深倒吸一口長氣,然後就笑得淒涼的轉過頭來,目光如炬的盯著我看。
我被他這種眼神給威懾到了,但還是鼓足了勇氣,皺著眉,正義凜然的回望著他。
“夠膽你就說啊!”我用激將法。
白如恩經過斟酌後,為了讓我死個明白,才說出了從小就被埋藏下的禍根:原本他的父母都是毒販,而且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被徐淩的父親徐正宇給抓了。
此後他就因此和叔叔去到了英國,還學習了很多東西。但是就在五年前,他叔叔死了所以他選擇回國,第一件事就是去故宮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