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手原本就不是那麼好,更何況,我現在手無寸鐵,所以隻好跑了。誰知道他追到一半,竟然把斧頭丟了過來。
我回頭瞥了一眼,以為自己就要死的時候,一道身影從屋頂落下,一手拍開了這把斧頭。我嚇得渾身虛汗,視線模糊。
冷靜下來後,我才認出救我的人原來是秦淵。
還好我之前先交代他來保護我,要不然我現在可能就要平白無故的枉死,沒準死後還要被人分屍。
“秦淵,給我抓住他。”我癱坐在紅磚上,一邊抹汗,一邊說道。
秦淵其實不用我交代都會這樣做,而且那身手賊快。剛和那家夥碰上手,就輕車熟路的將他給擒下,更是一腳踹中那人腿彎,讓那人對著我,單膝跪地。
“竟然想殺賀陽,問過我沒有?”秦淵也學人傲嬌起來了。
之後,秦淵將這人打暈捆好,才由我把他帶過去,報了警,交給警方。
這人在上警車時清醒了,並且坦白說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是這村裏頭的醫生,由於之前幫周鈺看診時,得知了她被家暴的情況,所以一氣下就用藥把她丈夫莊平給殺了。
等警察帶他和周鈺離開後,我才對徐淩說:“看吧,差點就錯怪好人了。”
“我才沒有呢,你自己想,也有可能是他們倆有什麼不幹不淨的事兒,所以才謀害親夫。”徐淩這麼執著我也沒辦法。
我無可奈何的長舒一口氣,然後就走過去,和前來幫忙的村長說話:“其實我這次過來是要來謝謝村長你上次的救命之恩,而且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村長扶了扶金絲眼鏡,微笑道:“其實我身為村幹部,那件事是我應該做的,你人沒事兒就好了。”
“但還是要謝謝你。”我說。
言談間,我們朝他家走去。路上,我問明他的名字原來是叫白如恩,而且還是碩士研究生,畢業後才回村工作。
我們兩個人交淺言深,很是聊得來,所以我就將這村子裏可能藏匿殺人犯的事告訴他了。
陳雨休也在旁邊添油加醋,講清楚了事情的嚴重性,這件事才得到他的重視。村長答應我們會全力配合,有什麼需要他的地方都會義不容辭,甚至還留我們在他家裏過夜。
其實村長家確實不錯,特別是這客房的床,又大又舒服。
洗漱完後,我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準備好好的睡一覺再說。
但剛躺下,就聽到有“叩叩叩”的敲門聲,原本我還以為是白如恩過來了,就急忙坐起身來,好聲好氣的說:“門沒鎖,請進。”
誰知道進來的人竟然是我不怎麼想見到的徐淩。
我隨即臉色一變,質問道:“你進來幹嘛?”
徐淩小心翼翼的關上門,走過來,邊走邊給我道歉說:“其實剛剛那件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那樣頂撞你的。在外人麵前,我不應該那麼失禮,沒有給你麵子。不過你也不好,之前那樣嚇我,害我摔倒,還壓著那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