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那人的武器被奪走,整個人還在樓梯上連連滾下。
我立即跑了過去,就要追下去,秦淵倒是攔住我,說:“窮寇莫追。”
我們三人不緊不慢的來到下麵後,就看到這裏有很多警車。
那些紅藍相間的光芒,亮瞎了我的眼。此刻,連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然後警察已經過來,把我、秦淵和程楓三個人給製服,按在了地上。我們被帶到了警局,眼見著就要接受審問。
我本以為他們會知道我是誰,誰知道來審查的民警第一句話就是說:“出租屋裏頭的女死者是不是你們殺的?”
什麼出租屋?什麼女死者?聽得我一頭霧水。
“你在說什麼啊?”我有些不耐煩的應道。
他直接往桌子上一拍,然後就用食指指著我,說道:“別再裝蒜了。”說完,他就拿出法醫拍的照片給我看。
隻見那麼一個女的,就躺在廚房裏頭,然後雙手被人反綁,嘴裏頭還塞著一塊布,好像是衣物吧。然後看她這個樣子,應該是死了。
那張臉,完全腐爛,分辨不清楚那人是誰。不過她身上的衣服,讓我覺得有點眼熟。
這個人,給我一種挺熟悉的感覺。
當此時,這位警察哥哥說了:“女死者死前經過多人的侵犯,是被人折磨而死的。你們三人的底,就屬你最清白,所以我希望你坦白從寬。”
我盯著照片裏頭那張完全腐爛的臉,任何就戰戰兢兢的問說道:“這誰啊?”
“穆念英,曾用名,王宣宜。”
聽到警察給我說的這個消息,我頓時感覺心頭一陣涼意泛過。
怎麼可能?穆念英死了?刹那,我感覺整個人的情緒都丟了,而我的身子,仿佛隨同坐下椅子,要一起陷入萬丈深淵似的。
我很迷離惝恍的盯著,又眨巴了一下挺刺痛的眼睛。到這會兒我才回憶起來:死者應該是她,因為她之前就是穿過這件衣服。
難怪我說衣服這麼眼熟。
可是麵臨她的噩耗,我還是有些不相信。歹徒為什麼要這樣做?讓她慘死!難道隻是為了要陷害我們三個嗎?太殘忍了。
這時,警察還又取出她的身份證,說:“這是我們在她身上發現的。”
一下子,我更加確定死者是她了!
我感覺很恍惚,就變得很沉悶,一句話也不說。
而後,我、程楓和秦淵三個人,就被臨時關押在一個拘留所裏頭。他們兩個人的麵色也很凝重,我猜他們應該也是知道了那個真相。
秦淵和我一樣,顯得比較冷漠。
程楓來回踱步,好像急著要釋懷情緒,某些時候,還會揣緊拳頭,用力的往牆上一拳拳打著。看他手都流血了,我快步走了過去,拉住他,輕聲說道:“別這樣。”
他兩眼悲痛的望著我,說:“我隻剩下兩個多月的命了,就算是傾家蕩產,我也要把凶手找出來,喂他吃屎再把他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