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後,我立即反應過來,拿著手中的鑰匙按下報警器。聽到汽車發出的聲音,我立即尋著聲源,揣著鑰匙跑了過去。
一來到車上,見著後座有紙,我隨即抽出紙來捂著自己的傷口。疼得我整個人直起雞皮疙瘩,更是忍不住的打著寒顫。
我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冷,而看著這麼多被鮮血染紅的紙,又讓我更加心慌了。
最終,我直接脫下了自己的T恤,用衣服來捂住自己的傷。
同時我發動了車子,還故意開到了前麵去,想去救葉煥程和穆念英。可車子來到外麵後,我沒有瞧見裏頭有人。
於是我按了幾下喇叭,結果引來的竟然是那兩個戴著麵具的男人,我急忙踩下油門,迅速轉動方向盤,開著車逃跑。
這會兒我單手駕馭這輛陌生的車,所以控製得不好,一路上,整輛車跟隨著我的動作左搖右晃的,即便我不動方向盤也是。
因為我眼花了,而且這手臂由於傷口的緣故,不斷的給我顫。我感覺自己的意識都控製不住這輛車了。
這會兒我真想踩下刹車,趴在這方向盤上睡覺,但憑一絲信念,死撐著。由於警局比林正家近,所以我將車開到了警局。
車才剛進來,就被攔截住了,因為這樣開車,不是馬路殺手嗎?警察自然把我給攔下了。
來到警局,我覺得自己已經安全,就鬆懈的踩下刹車。
這時,好幾個警察衝了過來,打開了我的車門,他們想要將我給拽下車,結果看見是我,又傷成這樣,就急忙把我給扶下。
他們去找林正,但林正去替我伸冤了,所以就找來了陳婉潔。
陳婉潔過來一見到我這副模樣,就吃驚的喊道:“賀陽,你怎麼傷成這個鬼樣子?”
我暗暗的白了她一眼,心說著若幹這句髒話,嘴上卻不得不用拜托的口吻:“幫我找點紗布之類的過來,我要止血。”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跑去幫我拿,給我包紮傷口。
我坐在葉煥程的辦公室裏,看著圍著我的近十個人,聽他們七嘴八舌的問我許多問題。其實這會兒我隻覺得頭暈眼花,視線模糊,連誰跟誰都聽不清楚。
但聽陳婉潔一直在問著“葉煥程”。
“葉煥程在哪兒?”陳婉潔又一次問道。
我就乏力的抬起眼,憑模糊的感覺,看著她,氣若遊絲說:“好累,能不能別問,我要見林正。讓我們見你們局長,快。”
聽到我這要求,他們就紛紛去打電話,找林正過來。
一聽說我已經來到這兒,林正就緊張的趕了過來。看我傷得這麼重,他和大多數人一樣,都是不斷的問我怎麼傷的。
而既然是他在問,我就將經過言簡意賅的說給他聽。
聽我三言兩語的敘述了大概經過後,他就說:“我去找醫生過來幫你看看,你的傷難保不會發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