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後,我就拿他們資料,在書桌前研究。
這時歐陽雨燕走了進來。
我立即轉過頭去,見著是她,我這才鬆了一口長氣。
“是你啊,進來吧。”
她立即熱情的走了過來,笑問道:“你在幹嘛啊?是在研究什麼嗎?”說完,她就翹首望著我桌上的這些文件。
這會兒我正在分析這件案子的邏輯。
見歐陽雨燕對案子這麼感興趣,我就將我看到的以及所想的都告訴她。不過她要坐近過來的時候,我總是會悄悄的將椅子往旁邊拉開,硬是不讓她坐在我身旁。
特別是當她悄悄將手摁在我手背上的時候,我猛地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對她說道:“好了,我們繼續談案子吧。”
歐陽雨燕很是尷尬,就將手捏了捏,然後衝我冒昧一笑,繼續討論案子。
其實我顯得這麼緊張而又見外,無非是不想正要麵臨牢獄之災的王秋月不高興罷了。
我們兩人聊了一整個晚上,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他們三個人聯手作案。
於是我們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林隊。
林隊卻說:“那你們有證據嗎?”
他問的這一句話,登時讓我們兩個人都是無言以對。確實,光是靠那斷了的鉛筆、圖釘、以及一個郵箱地址,根本不能作為證據。
不過我這回的隊友可是歐陽雨燕,她很彪悍,直接問林隊說:“找證據不是你們警察的事兒嗎?我們隻是過來幫忙分析的。你們去帶人過去詢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聽到這話,我登時想到了一個辦法:其實隻要將他們三個和斷了手臂的邱曉玲放在一起,看看邱曉玲的反應,就可以知道了。
於是我將這個想法告訴了林隊。
林隊非常認可,並且采納了,還邀請歐陽雨燕在旁觀看。
邱曉玲見著他們三個人的時候,都是吃了一驚。
站在我旁邊雙手環胸的歐陽雨燕就說:“她和這三個人都認識。”
“看得出來,而且估計是老朋友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抽出右手,隔著玻璃,指著陳信,說道:“可奇怪的是,這三個男的怎麼好像互不認識一樣?”
“對,這就是疑點。看樣子,他們三個人都有問題。”林隊肯定的說道。
之後林隊就將他們分開審訊,卻聽三人都說雖然他們是在那段時間接觸過,但不是很熟。
林隊在審問文康的時候就多問了一點:“那你和邱曉玲熟嗎?”
文康沉默了好一陣後,才用力的把頭一點,更是頹喪的回答道:“認識,當時她閨蜜是我朋友。”
“什麼朋友?”我咬字眼的問。
他立即抬眼看向我,皺著眉頭,眼中流露出了不滿之意,更是反問我說:“在那個情竇初開的年紀,你覺得男女生間,會是什麼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