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隊走了過來,站在我們麵前,老氣橫秋的教育道:“你們都是精英,難道連自己的感情都控製不了?跟我過來。”
“知道了,隊長。”葉煥程應了這麼一聲後,就低著頭,跟著林隊走。
這裏是林隊的地頭,我能說什麼?隻好跟著他走了。
來到林隊的辦公室之後,我們兩人就坐在他的對麵。他也沒有再責怪我們,而是將手放在桌子上,好聲好氣的問道:“你們剛那是怎麼了?”
我就要開口,誰知葉煥程也要開口,我就緘默,想不到葉煥程也跟著沉默。
林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然後緊緊的皺著眉頭,說:“賀陽,你先說。”
“白念茹有很大的嫌疑。我們調查到,在四年前曾經有一個姓白的姑娘在學校裏頭自殺,一屍兩命。當時那女死者的家屬嚷嚷著要公道,可法院給不了讓他們滿意的審判結果,所以她的家人揚言要讓學校不得安寧,女死者姓白。”
我這邊話音剛落,葉煥程就激動萬分的將雙手放在辦公桌上,看著林隊,哀求道:“這件事情肯定有什麼誤會的,我們不能因為同姓就衝動的猜測。”
林隊認可了葉煥程的說法,暗暗點了點頭,看向了我,說:“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我們警方也想著早點破案。如果真是她做的,一定將人繩之以法,但是你先別這麼激動。”
我心裏也是苦,但還是應了聲說:“好。”
我們三人的矛盾協調之後,林隊就親自來到審訊室,對白念茹進行審問。
在麵對林隊的親自審問,白念茹都顯得不緊不慢的,看樣子,她不是那麼簡單,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而且她的嘴很緊,林隊嚐試詐她,都問不出個什麼。
“白淩你一定認識吧?”林隊故意說出當年女死者的名字。
白念茹卻瞥開視線,淺淡一笑,說道:“不認識。”
我和葉煥程兩人站在這單向玻璃後麵看。
當白念茹這麼回答的時候,我清楚的聽到葉煥程重重的舒了一口長氣,如釋重負似的。
他絕對是對白念茹動心了!
我暗暗瞪他一眼,卻發覺他還在充滿期盼的望著白念茹,眼中那神色可謂百感交集,而更多的是他鮮有的柔情。
說真的,看的我想吐!於是我白了他一眼,又轉頭看向審訊室裏。
這會兒林隊又說:“你們分明就是親屬,難道是我們這邊記錄出錯了?”
白念茹卻嗬的一笑,說道:“親屬?我連這個人的名字都沒有聽過,如果是那就是吧,不過又怎樣?我還是不認識。”
林隊問不出個什麼來,隻好走過來,對我說道:“你自己也看到聽到了?”
“我們可以調查她的身份嘛。”我提議道。
林隊點著頭說這件事他會辦的,隨後還介紹了一個心理顧問給我們。
“這位是歐陽教授,我們警方的心理學顧問。”
在林隊的介紹下,我們認識了這個看著大概二十五左右、卻擁有不凡氣質的歐陽教授。想必她是現如今最年輕的女教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