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倒吸了一口涼氣,吸氣時,呼吸都在顫抖。
我無可奈何,隻好懷揣著最後一絲希望,幾乎找遍了大廈。我知道時間已經過了,我已經被逼得沒有機會,更沒有絲毫喘息的餘地了。
可是我還是找不到她。
到了七點多鍾,我這才放棄,選擇打電話給林隊:“喂,林隊嗎?王秋月失蹤了,很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怎麼搞的你?”林隊在那邊很生氣。
他本身對我也是帶有偏見,認為我是莊同的人,這下誤會更深了。
林隊帶隊來到這裏後,我將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不知道他信不信,反正他不顧職責,二話不說就往我臉上來了一拳。倘若不是葉煥程在旁邊死命的攔著他,他估計能夠把我打死。
我趴在地上,驀然深思。
那些人一個個都在說我這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會兒我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暗暗將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心中又恨又氣。我是恨那個凶手,但是更恨這些警察不知道的就評價。
還好葉煥程比較了解我,走過來,扶了我一把。不過他安慰我的時候還帶著那嗔怪的口吻:“我早就跟你說過別碰這件事了,你惹不起,你就是不聽我的,現在好了吧?”
說完,他也是走了。
我獨自一人站在這大廳裏頭,感覺心裏特別的苦,特別無助。
等他們散隊,快到中午時,我才離開。
一回到家,我就看見沈心怡興高采烈的走了過來。她隻穿著一條睡裙,應該是她自己帶過來的。
“你回來啦!”她很是溫柔的問道。
我自然是悶悶不樂的,因為他們連王秋月的屍體都找不到。一心想到王秋月死前沒準還被那禽獸給侵犯過,我就恨不得去殺人。這是心裏話。
我懷揣著沮喪的心情,走到了沙發,很是頹廢的坐下了。
沈心怡躡手躡足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問我說:“你咋了嘛?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我卻有些心煩,直接跟她說:“我現在不跟你說話,你讓我好好靜一下行嗎?”
這口吻盡管帶著哀求,但無疑是很傷人的話。
她暗暗點了點頭,做出懂了一般的神情,然後就去收拾行李走了。
我自個兒一個人坐在這客廳裏頭,變得什麼都不知道了,甚至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存在。我的思想一味的沉浸在過去,和王秋月經曆過的種種。
此時對我來說,每一分一秒,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我想要去抓住那個凶手,將他繩之以法,可是我沒有那個能力,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一坐,我驀然的坐了一天一夜。
直到我聽到門鈴聲回過神的時候,才發覺時間已經過了一天一夜。盡管這在我意識當中,仿佛過了很久,有好幾年一樣。
我走過去,打開門,沒見著人,卻見著地上有一個禮盒。
這像是一個鞋盒,包裝得很是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