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人沒什麼。”
“我不管你有什麼,沒什麼,反正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掙紮不開他,又揍一拳。“你當我是什麼啊,是棋子嗎?!”
莫澤凱繃緊了臉,緊摟著她,皺著眉頭深思之後,頓覺得有些不耐。
她分明已經喝醉了,他幹嘛要和她較真呢?!有什麼事情,等她醒來再好好說不就行了嘛!一天說不通,就兩天,兩天說不通,就三天。
雖然說事情已經發展到無法控製的地步了,可是他心裏還想著,還僥幸的想著,事情會不會還有轉機。
他抱著她,楞是沒放。
“莫澤凱,我說你放手,你是聾子嗎?”可是司小白借著酒意,越發的生氣了,“我說我要洗澡,你趕緊放開。”
不過後來,莫澤凱放開了。
然後司小白嘟囔了一句,去了浴室,進去的時候,腳步沒吻,腦袋在門上撞了一下。
可她還回頭狠狠的瞪著莫澤凱,“你幹嘛打我,莫澤凱你打我。”
然後,莫澤凱頓時覺得,其實司小白還是喝醉了的。
他忍住笑意。
看著她進去洗澡。
他沒走,他也不會走,她都喝醉了。他怎麼可以走,他是不放心她的。
他就坐在沙發上。
可是十分鍾過去了,浴室裏麵沒什麼反應,隻有水聲。
他喊了一聲,“白白。”沒有人回答。
“白白。你睡著了嗎?”
“白白。”
“你喊什麼啊。我又沒睡著。”
終於,他又沉默了一下。喝醉的女人可以直接從溫順的小綿羊變成母夜叉。
隻是五六分鍾之後,突然裏麵重重的撞擊,他嚇得立馬開了門進去,“白白。”
之間司小白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以一種十分慘烈的姿勢。
“好疼。”
他快速的走上前去抱著,“怎麼了,哪裏摔到了,我讓你先不要洗澡,我說要幫忙,你偏偏不聽,現在好了,哪裏受傷了。我看看。”
司小白被這麼一說,憋憋嘴巴,大聲的哭了起來,“還不是因為你,莫澤凱你吼我,你憑什麼吼我,你為什麼吼我,我不就是摔倒了嗎?人家哪裏知道地上那麼滑,人家哪裏知道我會摔倒。人家哪裏知道,沐浴乳會在地上,然後我就摔倒了,你吼我,混蛋。”
看著又像是醉的不輕。
莫澤凱此刻比較擔心她有沒有受傷,也就不計較了,拿了浴巾包著她,抱到床上,“我看看哪裏受傷了。”
幸好除了腳環這裏有些淤青還有點蹭破了皮,其他地方沒什麼。
男人檢查的時候,司小白踢了一腳,“莫澤凱你走開,我說了,我不想看到你。”她心裏還有氣呢?
“白白,可是你受傷了。”
“讓我死了算了。”
“不許說這個字。”男人捂著她的嘴巴,她就咬他的手掌心。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