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著性子，低聲哄。“你想說清楚什麼？！”
誰說喝醉的女人會醉死過去，睡著的，都是瞎扯淡，司小白喝醉了就是那種越來越興奮的。
“說清楚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什麼這麼對你？！”
“你別和我裝！”她氣得又去咬他，他躲都躲不了。因為，他沒法去傷害她！
要是咬著一下能讓她少氣一點，就讓她咬著吧。
反正對於他來說也是不痛不癢的。
他當然知道司小白在生氣什麼，他也無奈，他也舍不得讓她傷心，他也不想這個樣子的，但是沒辦法。
他們之間的關係，讓他微微眯了眯雙眸，已經不能再這個樣子下去了。
他們之間的關係，可能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而且已經不能讓這個錯誤繼續下去了。
“我告訴你，莫澤凱，我不知道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對我也忽冷忽熱的，但是我告訴你，我司小白一旦認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過去五年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做什麼事情我都管不著，反正那個時候我們也離婚了，你和尹璐茜結婚我也無所謂，但是現在，我告訴你，你要是想和我好好過的，你就不要跟那些女人玩什麼曖昧，什麼未婚妻，什麼什麼的，我看著心煩。我這人沒多少耐心，莫澤凱，你傷害我一次兩次，我可以原諒你，但是傷害的次數多了，我便不想原諒你了。”
能說這話，頭腦是清晰的，代表司小白雖然喝酒了，但是不至於那麼醉。
她說的每一句話，其實都是對的，可是對的，又能怎麼樣，對的也不能改變他們之間是兄妹的關係，他們之間哪怕是再愛，也不可以。
他不吭聲。
她卻猛地哭了起來，拳頭，急速地朝莫澤凱的胸膛砸了過去。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估計是上輩子做了很多的壞事，這輩子老天爺在懲罰我，好像什麼都是錯的，遇到你，就什麼都是錯的了，嗚嗚……，從遇到你開始，我的生活都亂了。這都算什麼破事啊，……感覺我都不是我自己了，我甚至好討厭現在的自己。”
咒罵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來！
所有的人都當她是好欺負的吧！
莫澤凱這心裏其實不是滋味，看著她這樣，也心疼個半死。她晚上會喝酒，將自己喝醉，多半是因為在餐廳看到了他和那個女人一起。
然後他又混蛋的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他伸手，立刻去擦拭她臉上的淚，壓低了聲音，軟軟地哄著。
“好了，別哭了，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好不好？！”
“本來就是你錯了！”
“是，是，是，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