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傷心還要拖累別人,這種不該的行為真是不應該有。
可她愛莫澤凱熱烈,卻無意之中傷了別人。
搖晃著腦袋,告訴自己,“要睡覺。睡醒就好了,沒事,一點都不重要。”
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道熟悉的氣息落在她頭頂,睜開眼時微弱的光線裏映襯著莫澤凱那張
又是夢吧。
能做夢至少還是幸福的。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二話不說就吻了下去。
奇怪的是,夢裏的男人嘴唇涼薄裏有著淡淡溫熱的感覺,他微抵他的。也沒有毫無回應。感覺實在太美了,真實得就像確實發生著。
“就這麼迫不及待,我會受寵若驚的。”這道聲音啞著。
她盯著他,開始懷疑這並不是一個夢而已。
他低咒了聲:“我是活的,不是死的。你沒在做夢。”他想扶額,然後拍自己一巴掌。這活生生的人,被當成是夢裏的虛設。
“莫澤凱?”她瞪大了眼睛,從夢境中猛然抽離。“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低笑頷首:“不是我還能是誰?你該不會以為自己在做夢,在夢裏吃我豆腐。而且我來很久了。”
她推開他,然後開了燈。
“你怎麼會來?”而且還知道她晚上住在這裏。
他瞥她一眼,坐在床邊點起一根煙,顯得有些焦躁不安,卻試圖用輕鬆的語氣和她說話,“剛才是不是在做夢,夢裏對我做什麼了。抱著我就吻,要是來的不是我呢?”
“沒人會來的。隻有你會偷偷摸摸的進來。”
這話確實不假,莫澤凱有做這種事情的先例。
已不是第一次了。
莫澤凱不急不躁地吸著煙,白色煙霧從他嘴裏迸出來,迷蒙成了一團。
而她終於清醒了,在透過明亮的光線,看到了他嘴角的傷口。
“你和人打架了。”
一般像他這種特種兵出身的人,一般來說不會有人有能耐傷他。
可是,傷口是新鮮的,顯然剛打的。
“恩。”他隻是恩了一聲。
“和誰?”
莫澤凱勾唇,“能不說嗎?”
“不可以。被打敗了還不許說和誰了是不是,笨死了,你不是特種兵,還能打輸,笨死了,笨死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又起身,然後去翻櫃子裏的醫藥箱,“我看看有沒有碘酒,消毒水什麼的。很久沒用這些東西了。我說你也真的是,這麼大了還不讓人省心。”她念叨著,又翻找著。
身後男人揚起一抹笑容。
這種感覺很不錯。
“我被打了,你心疼嗎?”
“不心疼,被打了就被打了。誰叫你自己沒用,我能有什麼辦法。”
“白白,你真狠心。”
“狠心的又不是我。再說了,活該被人打,我不管你晚上帶著尹璐茜出現在那裏是什麼理由,但是我隻知道,我介意,我在乎,我更加生氣。”她氣不打一處來,拿著碘酒質問他,晚上積壓在胸腔的怒火仿佛一下子爆發出來。
源源不斷。
“這麼一來,我又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