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國家在修行一途上,和華夏有本質上的區別,那就是偏向於陰邪。
所以即便在肉身毀壞後,那名米國武者還是憑借著不少天財異寶,讓自己存活了下來。
隻不過,人雖活了下來,但終日隻能如同木乃伊一樣度日。
也正是因為他的這個造型,所以也就得到了一個屍王的稱號。
當然,這個稱號,在外人看,或許是褒義詞,但對於他自己而言,那就是一個恥辱,一個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恥辱。
“哼,我當時誰呢,原來是手下敗將。”
張三話雖輕藐,但神情卻極其凝重。
“是嗎?”屍王發出刺耳的聲音後,也沒廢話,直接就衝著張三發動了攻勢。
如果說單打獨鬥,或許還能跟現如今的屍王戰成一個平手,但本就以一敵四,現在又加上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不出三個回合,張三已經險象連連。
噗哧!
又一名華夏先天武者受了重傷,當他被一擊打飛後,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都說逆境中求生存,但在絕對實力麵前,就算你有再強悍的意誌力,也隻是妄然。
隨著這名先天武者受傷,僅存下來的宗師,如同破開河堤的洪水,不要命的朝著山上掠去。
原本秋風雨、封彪、費齊還有楚誌國,已經穩穩控製住了山上四個方向。
可當這一波強流襲來,頓時土崩瓦解。
僅僅隻用了不到十分鍾時間,四方守衛的勢力,隻能退縮到了臨時搭建的住所周圍。
“師兄,你沒事吧?”
封彪現在前襟已經被鮮血染紅,胸口處更是有些凹陷下去,要不是他肉身足夠強悍,估計早就已經身殞。
“放心吧,還撐得住。”
封彪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露出了一個極其難看的笑容,隨後圓目怒瞪,警惕著前方突然衝來的諸多宗師。
“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考慮給你們留一個全屍。”
說話的是一名島國宗師,他用生硬的華夏語,鄙倪著眼前這些頑固不化的枝那人。
“想要東西,那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封彪也是硬氣,饒是身受重傷,還是往前踏了數步。
“封彪,別亂來。”
秋風雨還算是比較冷靜的。
他明白,現在自己這邊屬於劣勢,所以不能輕舉妄動。
“嗬嗬,你們不用指望還有誰能來救你們了,你們那些先天的枝那人,已經被我們的大人們剿滅,所以你們識趣的,還是快點把東西交出來。”
似乎是看透了秋風雨的心思,另一名島國武士冷笑道。
“東西就在那邊,你們要拿,完全可以去取。”就在眾人準備抵死相扛時,從後麵臨時搭建的房子裏,一部輪椅緩緩被推出,而這句話,便是坐在輪椅上秦懷江說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這不是懦弱的表現,而是聰明人的選擇。
神物,或許會讓所有武者垂涎三尺。
但要是拿來和命相比,還是沒有可比性的。
相信就算兒子沒有生死,就算他馬上就會回來,相信當他得知自己的這個決定,也絕對不會有什麼不滿。
不管是山上還是海麵上,他們都在為這片淨土戰鬥著。
有多少人隕落,秦懷江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傷,他也不知道,但他隻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兒子虧欠他們的。
兒子現在不在,那麼他就必須要肩負起這個責任。
他實在是不能再看到有人因為他們而受到傷害了。
“哼哼,寶物?抱歉,我們不需要。”
豈料,當秦懷江的話音剛落,那名島國武士直接不屑的冷哼出聲。
嗯?
他們意不在神器和寶器?
那到底是要什麼?
這一幕,就連秋風雨也是一陣的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