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誠,今天你都做什麼了?”這句話是笑笑幾乎每天都要問的問題,簡誠無比誠實的一一回答,每天就像彙報工作一般。
笑笑雖然是黛鈺的助理卻對錦宣的事情了如指掌,她慢慢的了解了更多錦黛的運作和體係,而這一切,她都告訴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大家都快要忘記的田致遠。
至於笑笑是如何跟田致遠混在一起的,這還要歸功於辛總。
辛總挨打之後,他一直害怕田致遠找他麻煩,田致遠又是他的大客戶,所以他對田致遠也是戰戰兢兢,可是當他知道田致遠的女兒甜甜車禍自殺之後,他就更坐不住了,他硬著頭皮去找了田致遠,並且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田致遠。
田致遠居然表現的異常鎮定,這讓辛總不得不好奇問道:“甜甜果真是田總的女兒麼?”
田致遠點點頭:“她有抑鬱症,所以這條路是難免的。”
“哦。”辛總沒想到一個父親說話居然可以如此淡定,淡定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女兒一般。
“辛總,你說的那個笑笑是個什麼樣的人?”田致遠還沒來的悲痛,便把目光瞄準了笑笑。
“這個賤女人,鬼心眼太多了,騙我幾萬塊錢還騙我挨了打,這筆賬我早晚要找回來。”辛總可不是隨便受氣的主兒。
田致遠似乎有了主意:“這樣吧,你幫我一個忙,我女兒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
“什麼忙?您隻管說。”辛總沒想到自己還可以跟田致遠做生意。
田致遠說:“你說那個笑笑是林黛鈺的同學,現在是林黛鈺的助理?”
“對,她一點本事都沒有,隻有騙人的本事,我還打聽到這個笑笑騙的林黛鈺主動打錢給她。”辛總咬牙切齒。
“你也知道,我的兒子方俊江現在跟我對著幹,這都是因為林黛鈺和啟錦宣,他們把我的西餐大廚也挖走了,所以我需要在錦黛酒店找一個內應。”田致遠打了算盤。
“可是這個笑笑真的信不得,你看她把我騙的。”辛總以為自己的智商跟田致遠的智商不相上下。
田致遠笑起來,是的田致遠笑了,聽說自己的女兒差點被人侮辱還被車撞死,他居然笑了,辛總看著田致遠的笑容有些害怕。田致遠笑著說:“所以我需要辛總你跟我演一場戲,你去跟蹤笑笑,然後嚇唬她,而我則來個英雄救美,讓她做我的內應。”
辛總卻想歪了:“田總,您想要女人哪裏沒有啊,她隻是個爛貨。”
“辛總,你別想歪了,我隻是要她幫我的忙的而已。”
辛總想了想還是想不出什麼來:“這樣,您隻管說,我照做是了。”
所以就在笑笑墜樓的第二天,笑笑果真遇到了伏擊,自然她跟黛鈺說的時候不能說那人便是辛總,而她也沒有遇到什麼鄰居,她遇到的便是田致遠。
按照田致遠的安排,他給了辛總一可觀的訂單,讓辛總永遠封口,而笑笑則對他感激不盡。所以田致遠在幕後操控著笑笑。笑笑把錦宣要招聘的秘書的事告訴了田致遠,田致遠希望這個秘書由笑笑來做,可是笑笑本是女人,實力又不夠,她就隻能把目光轉到了一直暗戀她的簡誠身上,說白了簡誠也成了田致遠的間接內應。
所以簡誠把每天錦宣的工作都一五一十的交代給了笑笑,而笑笑又傳達給了田致遠,田致遠很快就知道下一步錦黛酒店的規劃了。
自然,對於笑笑這樣的人,田致遠還要用金錢封住她的嘴,幾乎是每得到一條消息,田致遠就會根據這消息的價值給笑笑往賬上打錢。不得不說這抓住了笑笑的心,每看到一筆錢,笑笑就更加賣力的去跟簡誠打聽了,幾乎事無巨細她都要了解,而簡誠則認為這是笑笑關心自己才會這樣。
可是田致遠還不知道的是,笑笑從見到錦宣的第一眼開始就暗暗喜歡上了錦宣,她恨黛鈺為什麼又醜又傻的人還會有一個又帥又有錢的男人疼愛,想到自己認識的無非是有家室的辛總,還有那些像簡誠這樣打拚的鳳凰男時,笑笑恨不能推開黛鈺,撲到錦宣的懷裏。
可是錦宣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好惹的,他冷的讓人無法靠近,不敢挑逗。越是難搞,笑笑就越是喜歡,而從簡誠那裏聽到錦宣的事情也是一大樂事。
這些天簡誠就像播報機一樣的去取悅笑笑,笑笑則利用這些消息賺錢。
很快簡誠有些不耐煩了:“笑笑,我們見麵說好不好,你看起來很關心啟總啊,你是不是喜歡他?”
笑笑自然不肯承認:“你想什麼呢,我問你這麼多,還不是為了你好麼?我就怕你做事有什麼閃失,而且黛鈺是我的好姐妹,我替我好姐妹看好她男朋友有什麼錯麼?簡誠,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笑笑帶著哭聲,似乎充滿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