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眼看另一穿黃袍的人就要提劍砍來,侍衛連忙揮起手中的劍,刺向了皇帝的手臂。
血從黃袍裏滲了出來,滴到了羅盤中心,一刹那羅盤閃著刺眼的白光,白光迅速擴散像是一把無形的鐮刀,似乎一瞬間這黑夜成了白晝,又是電閃雷鳴,羅盤上的人居然統統消失了,那晚整個夜空都在回蕩著一句話:“啟錦宣,你給我回來……”
初升的陽光溫柔而又恬靜得照耀著大地,巷子裏回蕩著孩子的歡笑。
素白的軟床上,一個纖瘦的女人正以大字的姿勢酣睡著,粉藍粉色的被子下露出一雙修長的腿,細軟的頭發又黑又長將一張臉遮住。透過發絲隱約可見那平滑淡雅的眉腳和天然細長的睫毛,一顆粉色的唇恰似女孩最健康的顏色。
她今年26歲,未婚,168的個子配得上那一頭黑直油亮的健康長發。她長相白淨,從不化妝,因她26年前在母親肚子裏的時候就活蹦亂跳不得安生。
可生出來的時候任憑醫生怎麼敲打就是不哭,倒是嚇得她母親哇哇哭了起來,以為這孩子是個死胎。就連醫生都打累了,決定將這女娃娃放棄時候,誰知這娃娃居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而且哭了三天三夜,躺著也哭、吃奶也哭、蹬著腿撒歡的哭、翻來覆去的哭,這氣力可不是一般娃娃能比的。最後嚇得母親陪著她一起哭,哭完這娃娃才安穩了下來,她母親以為消停了,可這一閉眼這娃娃就又哭了,所以她媽一狠心給她取名叫林黛鈺。
黛鈺的父母是科研人員,常年在國外考察,兩人智商極高,可黛鈺卻是天生能用武力就不用腦力的女漢子,高考時數學隻有34分,勉強混完了大學成了酒店裏的經理助理,隻是這助理一做就是四年。
黛鈺始終覺得自己命不該如此,卻總也擺脫不了渾渾噩噩的窘境。跟她一起進公司的方俊江如今都升職加薪登上了人生巔峰,而黛鈺卻始終原地踏步。每次談及此事父母二老總是無奈的提提鼻梁上的眼鏡歎氣:“哎,還好是個女娃娃,這要是個男娃娃哪有女孩子會跟啊。”
而黛鈺不置可否:“女娃娃又怎麼樣?還不是沒有男娃娃跟我?!”
說出此話,又氣得二老一陣咳嗦。倒是人家二老看得開,不停的跟研究院提申請:科研沒完成不能回國。殊不知是這二老不想在回國之後得以安享晚年之際而被黛鈺氣死,還不如兩人攜手走天涯,天天蜜月行。
不過,黛鈺的運氣也不是很差,在幾年前自己搬到了一個四合院裏,據母親說這是她的姥爺留給母親的遺產。但,姥爺臨走的時候留下遺言,這房子絕對不能賣掉,不能沾染銅臭之氣。
這祖屋雖然破舊,但裏麵的陳設非常整潔、幹淨,以至於黛鈺住過來的時候隻是換了自己的床鋪,房屋也被姥爺修葺的看不到一絲破舊的痕跡。雖然擁有著四合院、擁有幾個億的財產,對於黛鈺來說,還要苦逼的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