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很靜。
蘇夜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花樓,內心無比忐忑。
現實中的他也隻能算是死宅一個,天天蝸居家中,幾乎閉門不出。
頂多有幾個紙片人老婆陪他度過了寂寞無聊的時光。
沒想到遊戲中竟有此豔福?
難道是…我轉運了!?
可是,沒道理啊...
蘇夜甩了甩自己的頭發,不再去思考這些煩人的問題。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心情調整到了最完美的狀態。
而那些孩子們確實並沒有撒謊。
但在除了花樓外,並沒有什麼女性走在街上。
難道...
馬上,蘇夜便掘棄了這個可笑的想法。
想知道,這個省略號中包含了你們多少的不良想法嗎?(邪魅一笑)
蘇夜這般模樣,走在街上竟有些吸睛。
並且,有幾道目光竟有些分外的灼熱,使他有些不爽。
望著花樓上的那些的美女們,或嬌小玲瓏,或柔情似水,或風情萬種…
總結起來,一個字——讚!
大飽眼福後的蘇夜,真有種渾身輕飄飄的感覺。
他在街上不過斷地白.嫖.美女。
通過三次元視角看美女,也是另外的一種享受啊。
我能看n個!
非常滿意的蘇夜還擴著繼續白.嫖.的打算。
突然,一位從巷子中倉皇逃竄出來的少年猛地撞上了正在泛花癡的蘇夜。
果然,看到了麼,白.嫖.的後果。
兩人的相撞發生了不小的騷動。
但隨後大家都是一副“與我無瓜”的表情。
場麵一度非常尷尬。
...
某處狹小昏暗的偏僻地方。
戴著鳥嘴麵具的大夫靜靜地端坐在桌上,顯得完全不搭。
氣氛也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眼前的一瓶大型綠色而又粘.稠.的輸養液中不斷出現了一大片可.怕.的氣泡。
鳥嘴大夫平靜地外表下,隱藏著一顆瘋.狂.的心髒。
從旁邊的門中,走出一位矮小瘦弱,皮膚蠟黃的小男孩。
醜陋的胎記讓他顯得更加難看無比。
“今天有什麼異常嗎?”
鳥嘴大夫用戴著特殊手套的手指在桌上不停地敲打,聽得格外的清脆。
小男孩微微愣了一下,隨後趕忙道:“並...沒有。”
貌似鳥嘴大夫根本沒聽到他的話一般,又問了一句。
“今天還有什麼異常嗎?”
小男孩感覺有些害怕,雖然他其實並不會如何才叫怕。
“沒有。”
這次的回答非常幹脆。
鳥嘴大夫從開始到現在,都未真正地用正臉看過小男孩。
他隻是癡癡地望著那瓶液體中的東西,眼中盡是癲.狂.。
“還差一個!”
“還差一個啊,我就能創造我最完美的作品了!”
“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
他在口中不停地呢喃這句話,以表達他現在極其興奮的狀態。
小男孩默默地垂下了眼眸。
在鳥嘴大夫口中,根他那所謂的“最完美的作品”相比。
他隻是一個殘次品,廢.物,永遠上不了台麵的家夥而已。
是啊,付出心血與隨便應付是怎能相提並論的呢?
一會兒,鳥嘴大夫指著小男孩嚴肅地說:“你,今天去把我所剩下的最後一個器.官.去取來。”
“我會用最美的眼睛去裝飾我最完美的作品,它將會達到人類藝術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