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心,以為她要離家出走,而且外麵也不安全,她就這樣跑出去太危險,就開車跟著她一起出去了,跟著她來到了那一家醫院裏,看到了喻歡的母親。
彼時喻歡的父親已經去世了,牆倒眾人推,喻家被打壓的一蹶不振,他隻能默默地幫助撐起來,但是其他的再也不可能了,他雲家雖大,但也沒到無償幫助另一個家族起死回生的能力。
喻歡的母親他是有印象的,喻歡的端莊沉靜,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母親的影響,喻母是典型的大家族的夫人,對待晚輩溫和而大方,一心一意為了家族和丈夫,喻歡作為唯一的女兒,自然從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和約束,在這些方麵雲澤很是佩服,正是因為喻母的管束,才沒有讓喻歡粘上了別的千金小姐身上那些上不得台麵的習慣和愛好。
但是那時候喻母已經奄奄一息。
雲澤不明白喻母當時看向唯一的女兒的目光為什麼那麼仇恨和失望,但是老人的脆弱和即將離世的感覺那麼明顯,雲澤在後麵看著兩個人,心裏更加不是滋味。
他想走上前去抱一抱喻歡,讓她至少別那麼難過,但是他剛剛走上前去,喻歡看到了他,那一瞬間的表情居然讓雲澤看到了恐懼和極力的希望他消失。
為什麼?
喻歡和她母親之間到底說了些什麼雲澤沒有聽清,喻母的氣息太微弱了,他隻聽到了喻歡在不停的解釋搖頭,說著對不起,哭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他心疼喻歡,想上去抱抱她,和她一起送母親走最後一趟。
卻被喻歡在那之後推出了門外。
雲澤至今想起來都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喻歡要那麼做?他不知道原因,最後隻能想到這事喻歡太氣他不顧情況的排斥他,連自己家人去世的時候也不願意看到他。
別無其他解釋。
雲澤想的出神,卻猛然發現自己麵前飛過來一直簽字筆。
定了定神偏頭躲過,望著李宏誌的方向麵無表情,李宏誌手裏站著第二支筆,看著雲澤的目光已經有些惱火了:“我在跟你說事情你給我回憶往事,而且我連續叫了幾遍你都跟入定了一樣沒聽見,有什麼往事讓你這麼沉浸其中的?”
“抱歉。”雲澤揉揉太陽穴:“想的太過於專注走神了。”
李宏誌站起來:“你這是對我這個在場的人的不尊重。”
雲澤知道對方是真的生氣了,隻好再次頭疼的賠禮:“真的抱歉,以後不會了。”
“你知道你這樣我很難做,你耽誤了我的時間,我一會還需要早點下班去辦事情。”
是跟葉雲起一塊辦的事情嗎?
雲澤幾乎嘔血,搞了半天李宏誌上來彙報完情況之後就想著提前下班,自己走神一會耽誤時間了,這人生氣了。
他覺得現在好心累。
擺擺手,讓李宏誌快點滾:“你的任務完成了,如果沒有其他事可以提前下班,前提是自己的事情都做完了,去吧。”
李宏誌走了之後,雲澤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四點剛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