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醫生談到病情都是嚴肅的,僅一秒,蘇丹妮?傑克又變回了之前嚴肅異常的表情,手插進了白衣大口袋,慢慢靠近雲澤,緊緊的盯著雲澤的雙眸。
一字一句開口說道:“在這五個月期間雲先生隻要意識力足夠堅強,克服五個月的發病應該可以堅持住,至少不會迷失自我。”
雲澤點了點頭,說道:“五個月之後它就會得不到控製嗎?”
蘇丹妮?傑克點了點頭,說道:“可能還不是五個月,時間可能比這更長,可能也比這更短……”
雲澤看著電腦屏幕發呆,突然之間又拉回了思緒,靜靜地關了電腦,自從喻歡離開後就變成了這樣,現在已經度過了四個月,已經慢慢的脫離了他自己的控製範圍,情緒越來越暴躁。
雲澤閉上眼睛,靜靜地靠在椅子上,腦海裏又想起蘇丹妮?傑克接下來的話:“到那時,你可以來美國找我,當然,時間比五個月更久當然更好,那樣我就可以隨時在你身邊了。”
雲澤蹙起眉頭,舒服的躺在了躺椅上,但是他卻感覺到了一身的疲憊,他悠悠歎了一口氣,又繼續問答:“到時需要藥物治療嗎?”
“我呢,首先會給你心理疏導,如果效果不大的話將會對你進行催眠和藥物控製。”蘇丹妮?傑克微微想了一下,繼續說道。
雲澤閉上眼睛,掩蓋住眼睛裏的痛苦,緩緩勾起嘴角:“我希望我的資料可以在你這裏得到保密。”
蘇丹妮?傑克笑了起來,信誓旦旦的說:“那是必須的,我們做醫生的首先就是保護病人的隱私。”
輕輕應了一聲,一陣冷風又把雲澤的思緒拉回了現實,雲澤疲憊的睜開眼睛,看來他的時間是短的呢,這樣的事實真的是很差強人意啊,看來他不得不再去美國一趟了。
姓杜,在他的腦海裏好像見過那個姓杜的,應該是在哪個酒會上,但是他卻沒有仔細的去注意過,畢竟隻要是不和他合作的他都不會刻意去關注,又怎麼會去記住他呢?
但在他熟悉而認識的人中,有姓杜的人,還不少,卻都不是他。
滿臉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對這些事情感到很糟心,看著已經黑屏的電腦,雲澤緩緩走出了書房。
第二天,喻歡起了個大早,化了一個淡妝,開心的來到了雲氏集團,想要和雲澤道個歉,畢竟昨天也有她的不對,她可是糾結了一晚上才準備來道歉的,手裏拎著早上剛煮好的粥,喻歡嘴角噙著笑,連看著前台人員都麵帶著和善的笑容。
而在這時,又蹦又跳的從旁邊過來的小陸看到喻歡停了下來,笑著跑到了喻歡的身邊問道:“咦?周姐姐,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哇!這粥是為我煮的嗎!”
喻歡剛想說這粥是為總裁帶的,卻被小陸接下來的話說的一懵:“周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了總裁今天出國了才特意來這麼早的,我們都是的,為今天可以逃離總裁的魔掌而感到高興。”
喻歡愣在原地拎著熱騰騰的粥一言不發,眼神呆愣愣的,像是無法消化小陸給她帶來的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