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諷刺的話又出現在雲澤的腦海裏:“嗬,你以為是別人藏起了喻歡嗎,這僅僅隻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喻歡她,隻是看開了離開了你的身邊而已,想知道她為什麼離開?那當然是你逼著她離開的!你想知道喻歡在走前說了什麼嗎?”
“喻歡說,她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喬墨是一個溫柔的人,但是他和雲澤一樣,隻要碰到喻歡的事情就會失去理智,他有些不甘心把喻歡讓給這樣的人,之前是想退出,隻想守護著喻歡,但是雲澤的所作所為不得不讓喬墨對他失望,喬墨的唯一心願就是喻歡過得好,過得很好,但是他,雲澤,明顯沒有做到。
僅僅這一句話,雲澤的整個世界就像崩塌了一樣,他一直都認為喻歡在婚禮那天逃跑就是因為不想和他結婚,所以他沒有去搜尋喻歡的下落,而和董秋秋拍結婚照也完全是因為喻歡,他知道一定是董秋秋傷害了喻歡,所以他想找出蛛絲馬跡想要報複董秋秋,可是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原來喻歡……根本就不想見到他。
聽著堇楓告訴她的一切,董秋秋得意的揚起了嘴角,隻要利用雲澤對於喬墨的偏見就可以很容易的栽贓陷害給喬墨,董秋秋本來還怕雲澤不相信,但沒想到雲澤隻要是關於喻歡的事情就根本不去想清楚,居然真的那麼魯莽行事了。
而堇楓省略了看到有人跟蹤雲澤的那一件事,他認為這件事應該是微不足道的,對於董秋秋沒什麼影響,便遺忘到了後腦勺。
微秋,雲澤穿著單薄的白襯衫站在海邊,享受著海風的吹拂,頭發被風吹的飄揚,帥氣的臉龐帶上了點點悲傷,蒼白的嘴唇顯得無力,不少路過的小女生看到雲澤都尖叫了起來,隻是礙於雲澤冷冷的氣勢沒人敢上前。
現在的天氣已經要進入秋天,吹過來的風都帶著涼意,尤其是傍晚的風,冰冷刺骨,夾雜著海水鹹鹹氣味的海風不停地拍打著雲澤的臉龐,白色襯衫的衣領也在風中豎了起來,車裏的電話不停地響著,來電顯示一直是一個人,可惜卻無人接聽。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了這麼快,從初夏到了初秋,已經度過了一個很長的季節,喻歡已經在雲澤身邊呆了很長一段時間,喻歡已經學會了很多,但是,卻沒有找到舉報雲氏集團的有力證據,喻歡麵上帶上了愁容,放下手中的文件看了一眼外麵漸黑的天色,喻歡不禁想到了一個人站在海邊的雲澤,心裏有些擔心,很快,擔憂取代了臉上的憂愁,喻歡看了看空了半天的位置,最終按耐不住奪門而出。
“總裁,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天已經晚了,回家吧。”一道溫柔清亮的聲音突然傳入了雲澤的耳朵,雲澤看向了對著他笑得溫婉的喻歡,有些艱難的開口:
“周秘書,你怎麼在這裏?”
喻歡故作輕鬆的一笑,說道:“總裁,你半天都沒有回公司,現在下班了我來這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