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總,您還有記憶嗎?我們所找到的線索是殺害您的是一名女人,當時在您家裏所發現的一枚耳釘。”李宏誌說著,拿出了唯一的線索——耳釘,很直接地拿到了雲澤眼前,想讓雲澤好好瞧瞧。
看到那枚記憶深刻的心形狀耳釘,雲澤皺著眉頭。
那是雲澤親自去挑好一對的耳環,準備送給喻歡的,可是還沒到結婚來臨的那一刻,喻歡便離自己而去。
突然抓過耳釘,很憤怒的把耳釘扔了出去。
李宏誌目瞪口呆地看著雲澤慢慢的變成一個喪心病狂的人。
宋啟航慢慢走出去,拾起了耳釘走出去。
怪不得,雲澤怎麼會有這豬一樣的隊友呢,其實那耳釘就是很好的依據,要是平時對自己的雲總多一些關注,或許很容易就能查出凶手是誰。
隻是雲澤做事一向都很秘密,不會告知自己旁邊的人自己會出去幹嘛。
何況,李宏誌隻是從新聞報道上才知曉雲澤和女模特的一些事情。
於是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李宏誌通過拿著耳釘去詢問了一些人,才從被人口中得知了耳釘當天被女模特戴過。
“航哥啊航哥,這下證據終於找到了。”
李宏誌一見到宋啟航就激動得不行。
喻歡回到喬墨家,輕輕的推開門。
喬墨早已在屋子裏等待著她的回來。
“喻歡,你回來啦”喬墨外表看上去是帶著溫暖微笑,內心卻是無比的失望。
“怎麼樣了?”
“他應該這會已經醒過來了。”喻歡臉上毫無表情。
“你不打算回到他身邊嗎?”喬墨在自己說完這句話時幾乎想打自己一巴掌。
“他並不知道我一直待在他身邊,他一直以為我已經死了,死了,再也沒有存在。”
喻歡整個人都沒有精神,眼神還帶著重重的黑眼圈。
其實喬墨都看在眼裏,隻是心疼的看著看著。
“去好好睡個覺吧!”
“嗯!”
喻歡二話不說就走進了臥室,留下喬墨一人在客廳裏坐著。
安靜的躺在床上的喻歡,才剛閉上眼睛,手機鈴聲便響起來。
“喂?你好!”
“你好!請問你是喻歡吧?你媽媽快不行了,你趕快過來一趟吧!”
對方說完便掛了電話,喻歡一時沒反應過來,回想了一下剛剛電話裏那人說的媽媽快不行了。
心頭一震,不行,得趕快去醫院看望她,無論她再怎麼恨自己。
於是起床穿好衣服,剛想走出去。被喬墨叫住。
“歡歡,你去哪?”
“我媽媽病倒了,我要去醫院看望她。”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
喻歡說完就往門外走了出去。
喬墨從廚房裏走出來,一臉焦急的看著喻歡的背影。
這麼久了,那一身骨氣,依然沒變,就是愛逞強。
喻歡打的去往了母親的醫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