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以後喻歡走到書櫃前,抽了幾本書,回到椅子上仔細的翻閱。
喻歡心情大好,雲澤那邊可就不一樣了,各種事情弄得他有點煩躁。
“喂,出來玩嗎?”就在這時梁爽打來了電話。
雲澤按了按太陽穴,把手中的筆放下,“去哪?”
“老地方。”
“十分鍾到。”
雲澤跟梁爽打電話一直沒有太多寒暄的話,兩個人打電話從來沒有超過一分鍾。
‘老地方’是一個路邊攤,雲澤上國中的時候,身上實在沒錢了,就在路邊坐著,老板不忍心給了他一碗麵吃,從此這裏就成了雲澤和他朋友們的聚集地。
那個地離雲澤的公司很近,走路也差不多就十分鍾。
“小澤,好久沒來了。”攤主跟雲澤打著招呼。
雲澤絲毫不嫌棄桌椅是不是幹淨直接坐了上去,“是啊,我最近忙,梁叔你生意還好嗎?”
梁叔忙著手上的烤串,也不耽誤跟雲澤聊天,“一直都那樣吧,不溫不火的,養活自己算是夠了,要不是你前兩年幫我買了這店鋪,我可能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當年雲澤的生意剛有點起色,就見梁叔被城管跟小混混欺負,他知道梁叔家還有兩個孩子要養,想到當初自己那麼落魄的時候,一直都是梁叔無條件的幫助自己,總要幫助梁叔做點什麼事。
於是就在離公司近的地方買下了這間小鋪子,當時資金也不多,隻有先買個小的,但是梁叔開心的不得了,一直道謝,說是以後他來吃東西都不要錢,話雖這麼說,每次雲澤都悄悄把錢留下。
“梁叔還是老樣子,今天爽也在。”雲澤吃著花生米衝著梁叔喊。
“我幹兒子也來啊,得咧。”
梁爽跟梁叔都姓梁,好多年前就認下了幹親,梁叔一開始還有些窘迫,像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能隨隨便便就認個賣燒烤的做幹親嗎,但是梁爽從來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這些年一口一個幹爹叫的梁叔心花怒放的。
說話間梁爽也到了,“幹爹,給我拿個喝的,渴死我了。”
“好咧好咧,馬上來。”梁叔聽到梁爽的話吧手裏的烤串放下,在圍裙上擦了擦拿水給梁爽。
梁爽喝了口水,看著雲澤。
“你看著我幹嘛,神經。”雲澤被梁爽看的心裏發毛。
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門口隻有一盞幽暗的小黃燈照著他倆,“我覺得你不開心,就打電話叫你出來了,我是不是特別及時的把你從苦惱裏解救出來了?”
雲澤雖然好奇為什麼自己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梁爽都能準確的把自己叫出來放鬆,但這也不是他一直看著自己的理由。
“你跟那個常夢舒怎麼回事?”雲澤機智的換了個話題。
梁爽往嘴裏丟了個花生米,“能怎麼樣,看上了唄。”
雲澤聽了這話,拉著梁爽的手腕,“你認真的?”
“別別別,雖然我以前對女的沒什麼性趣,但是對男的更沒興趣,何況還是個有婦之夫。”梁爽把雲澤的手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