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朦朧的我醒了看了一下時間2012年三月初九,早晨7:38分。我叫江燁(ye),今年十二歲,我和我的爺爺生活在在福建龍岩市一個偏遠的山村。不知道為什麼,村裏的老人都視我為災星。我就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村裏的大人們也都禁止自家小孩和我玩耍,唯一疼愛我的人就是我的爺爺。
那一年我12歲,我和爺爺一起上山打獵,我和爺爺走在通往後山的小路上,我不由然想起在我和爺爺出村的時候,村裏那些人老人看我的眼神,我皺眉問道:“爺爺,為什麼村裏的人都這麼討厭我?”爺爺說道:“村裏的人沒有討厭你,隻是你還太小,有些事情是你還不懂,等你長大以後就懂了。”後來我每次問起其中的有來爺爺都是這麼回答我,以至於我再也不問了。爺爺是村裏小有名氣的能人異士,村裏的人都很敬重爺爺,平時村裏大大小小葬禮都是爺爺主持。這躺陪爺爺上山打獵,主要為了補補家用,山村嘛,總是不缺乏打獵去鄰村賣各種動物皮囊。
天亮前出發,到了山上已經是中午了,若大的太陽將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我和爺爺準備找個陰涼地休息休息吃點幹糧補充體力。吃過幹糧後,爺爺帶著我開始往叢林茂密的地方走,途中遇見了幾隻兔子,山貓都被關進了爺爺的木籠裏。經過一路折騰已到黃昏,我和爺爺打算下山了。村裏比較迷信總流傳著一句話,“夜入前山丟三命,後入深山九歸西”。意思是夜晚入了前山,縱使你有貓的九條命,你也要丟上三條命。要是入的後山九條命也全都得交給閻王爺。現在已到黃昏,因為已經到了秋季,開始天黑得早了,再加上是山上,天黑的要比山底下更快一點,再有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天就要黑了,爺爺叫我和他趕緊下山。
到了山口爺爺說:“糟了,看來這趟咋們是下不了山了。”爺爺見我有點疑惑就說:“山口七隻狐仙擋路,倘若一隻兩隻,狐仙可能隻是盯上了咋們的獵物,那咱們還有下山的可能,這七隻狐仙擋路是真的打算讓咱們爺倆留在山中”我朝山口看去,說道:“不就幾隻臭狐狸嘛,哪有那麼邪門”,抬手就拉起弓箭就對準了其中一隻狐狸。爺爺見那七隻狐狸因為我的舉動全都露出了凶狠的獠牙,當即就給了我頭一巴掌“你個混小子,狐仙豈是你和我能惹的”然後緊接著把木籠中的所有野兔都送到了狐仙的麵前,那兔子仿佛也感覺到了害怕,爬在狐仙前一動不敢動,低著頭身子直哆嗦。又從背包裏拿出一道符紙嘴裏念叨有序,都是一堆讓我難以理解的奇異咒語,然後拱手對七隻狐仙做了一個禮讓的姿勢方,刹時間爺爺手中的符紙變得通透明亮發起微微的亮光,最後化為零星點點消失不見。爺爺這才抬起頭拉起我的手就往叢林深處走。
太陽越來越低下,天也逐漸變黑,估摸著再有半個時辰,就要徹底淪為夜晚。
爺爺拉著我往回走,手中也拿出了平時測風水的羅盤。爺爺經常主持村裏和隔壁的村葬禮,風水羅盤也是為了給葬著找一個更安詳的位置。羅盤就等於爺爺的命根子,爺爺就靠這個賺錢,所以隻要是出行,爺爺都會把他的命根子帶上,不過,他肯定也沒想到,有這麼一天這個羅盤的用處是為了要保爺爺和我的命用的。
一路跟著羅盤走,此時到了一段坑坑窪窪的地段,天漸漸下起了細雨,這讓爺爺的眉頭越擰越緊,形成了一個川字。而我也因為爺爺越來越嚴肅的表情,越來越覺得周圍愈加陰森恐怖。下起雨的山路,腳在路上走著濺起了碎碎的雨點,鞋底也慢慢的沾滿了泥濘。然而這場雨並不是下了很久,約莫也就下了不到十分鍾。雨停之後,山林裏漸漸起了剛到腳底的小霧,這讓我不寒而栗,陰森森的樹林就好像有數不清的陰魂野鬼。動物的鳴叫,狼的哀嚎,雜草堆裏不知野兔還是什麼動物的希希碎碎的聲音,引起我的注意,將目光轉向了雜草堆。
我說道:“爺爺等我一下”,爺爺回頭露出疑惑的表情,爺爺經常白天上山,所以對這一帶比我要了解的很多。見我目光在石頭旁一個雜草堆上便露出微笑說道說到:“可能隻是一個野畜吧,這一帶野獸很少大部分野獸都在叢林深處,還是抓緊找個可以平安度過今晚的地方吧,再不抓緊天真的就要黑了。”我回頭看了看爺爺,爺爺手中抓著羅盤雙眼慈祥的望著我,頓時讓我一股勇氣湧上心頭,好像沒那麼害怕了,便抬頭看了看太天,又黑了一點,就走到爺爺身旁,爺爺笑著摸了摸我的頭就繼續驅使著羅盤趕路了。我回頭看向了雜草旁,已經沒有了希希碎碎的聲音,讓我心生安然,就跟著爺爺繼續趕路,可是剛邁出幾步,就覺得身後涼絲絲的,就好像有一個目光盯著我的後背一樣,頓時讓我毛骨悚然。驚嚇的我迅速回頭,可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但是我這個舉動驚動了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