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是一個藏匿著無形的硝煙的繁華年代,幾乎所有的冷血名詞都從中締造而生。然而在那些血雨腥風的恐怖麵前,人們往往卻是記住了那些神話一般叱吒的風雲。
……
郊外,一棟摩天大廈,地下三層。
一間西歐風格的辦公室內,沉澱著沉鬱的氣氛,也許是因為這偌大的辦公室中僅僅有著兩個同樣危險相互對峙的人。
坐在辦公椅上,藍眸金發的卡索亞看著他麵前貌美絕世卻冷若寒霜的夙漓,輕蔑的聲音從他迷人的朱唇中吐了出來,“沒想到,你還能活著回來。”
聽著卡索亞輕慢的話,夙漓那美之絕倫的臉龐上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一身的冷傲仿佛不屑天下一般,最終那雙冷冽的雙眸與卡索亞的目光交彙,“你下的最後一單任務我也完成了,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我的承諾?”卡索亞忽然輕笑出聲,“我是承諾過當你完成我下的最後一單任務,你就可以無性命危險地離開組織,不過……你好像忘了合同上的前提,”卡索亞支著辦公桌緩緩地站起身來,“合同上明確地寫著,若是想要功成身退的話,前提是毫發無傷地完成組織下的最後一單任務。”說著,卡索亞將他銳利的目光投向夙漓的右胸口。隻見夙漓的右胸口有一個明顯的血洞,而且還正在汩汩地向下流著鮮紅的液體。那些鮮血一路向下,流過夙漓妙曼的身姿,流過她的高跟鞋根,最後,停留在地麵上……
不得不說卡索亞的話,的確是夙漓意料之外的,所以她的冷眸明顯頓了一下,但隨即便又冰冷如初,她看著她麵前極其英俊卻又極其危險的男人,她自知是無路可退,於是便輕啟櫻唇,“我想,現在的我,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
聽到了夙漓的話的卡索亞頓然笑出了聲,唇角泛起了邪邪的笑,“怎麼會呢?組織上的頭牌殺手,國際軍事黑名單的第一人,成為神話般的‘死神的微笑’……”卡索亞看向夙漓,“單是這些,我想你不會愚蠢到認為它沒有可利用的價值。”
正當夙漓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張稚嫩單純的臉龐探進門來,清澈的眼神看著卡索亞,輕柔的聲音響起,“卡索亞哥哥,我方便進來麼?”
“當然了,軼美,哥哥說過,哥哥的辦公室軼美隨時都可以進出的。”卡索亞一見到南宮軼美的麵孔,剛剛還是冰冷危險的臉龐上頓然出現了溫和的笑容。
南宮軼美輕手輕腳地走進了辦公室,然後又小心地將辦公室的門慢慢地合好。
卡索亞見南宮軼美進了辦公室,便快步走到了南宮軼美的身旁,完美有力的手臂將她攬入了懷中,故作嚴肅地道:“哥哥不是說過不要隨便出家門,很危險的知不知道?”
聞言,南宮軼美似乎早有準備,純真的雙眸中映著真誠,“知道啦,哥哥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是我不好,保證沒有下次了,好不好?”南宮軼美有些試探地看向卡索亞,見卡索亞一臉嚴肅,南宮軼美有些心虛““哥哥,是不是,生氣啦?”
聽到南宮軼美的話,卡索亞輕輕地刮了一下南宮軼美的鼻尖以作懲罰,“是,哥哥生氣了,可是生氣能有什麼用呢,軼美那麼可愛,讓人心疼都來不及呢!”
得到了卡索亞的回答,南宮軼美才暗自吐了口氣,但當她看到一旁的夙漓時,連忙想起了來的目的,隨即掙開了卡索亞的手臂,將一直藏在背包裏的一個木匣子遞向夙漓,“夙漓姐姐,這是我昨天寺廟裏,一個禪師說要我給我認識的夙漓,我就想到了夙漓姐姐,所以今天我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它瞞天過海地帶到這來的,生怕有人看見呢!”
南宮軼美稚嫩的話使夙漓冷冽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個細長的木匣子上,然後,夙漓伸出了她白皙的手,接過了那個棕紅色有著精美刻痕的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