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是這個朝廷裏麵最有名的一個家族,若是開口提到這一點的話,不會有人不清楚。
前些日子看起來,卻並不是想象之中的那樣美好,整個朝廷之中,再沒有人敢提司徒二字,甚至是連皇帝都對這個家族的消失閉口不提。
“夏伯殤,你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我真的會把你的所作所為和師傅從頭到尾的彙報。”
在這座山上最為出名的,除了這所謂的風景,便是鬼穀子老先生的相術和陣法了,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個人刻意的求教。
有的一些誠心的人便是不辭勞苦一步一叩首的上見靈山,隻是為了見著鬼穀子,得到一些指點。
不過很少有人能夠成功的邁向這座山的,因為老先生的陣法並不是在哄小孩子玩兒,膽敢輕易過來打擾他老人家休息的一般都會屍骨無存。
本來鬼穀子老先生收養的這一對師兄妹和他們的師傅好好的在一起生活,這也不失為一段神仙佳話了。
但是在近些日子裏麵,卻是突然出了一絲變故,鬼穀子老先生接到了一封書信,那是他當年曾經虧欠下來的一個人情。
現在那個人的後人有難,所以說他不得不去幫忙,但是自己無奈之下也不想下山,便是神思一動,派著自己的這兩個小徒弟去見見世麵。
而且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也算不得是有多麼的無恥,畢竟自己的這個徒弟出去了,但凡不遇見那些登峰造級的人,是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的。
因此才會出現現在大家所看見的這一幕,夏柏殤和夏晨曦這對師兄妹在下山的路途之中便是爭吵了起來。
“我說小師妹,你現在全身上下什麼地方都是好的,單單是愛向師傅告狀,這一點便是沒有個奔頭。”
夏柏殤倒是沒有真正的生氣,反而是伸出手一把將自己的小師妹拽了過來,兩個人平日裏在山上就是打打鬧鬧的,現在早都習慣了。
若是自己沒有了這個師妹的話,想來那些日子自己接受著師傅的懲罰,倒是沒有人給自己送飯,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說。
這一次,他們師兄妹兩個人分別領了一個錦囊,若是能夠把任務都妥妥當當的完成好,那便是再好不過的。
不過他內心之中也是有著一絲擔憂的,自己家的師妹到底是什麼性子他最清楚,真害怕這傻姑娘出去了讓人騙。
微微的思考了一下,露出了自己一直以來慣用的笑容。
“師妹,若是你著實覺得害怕的話,那麼便是給師兄一個機會吧!”
夏晨曦實在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兄現在想的是什麼,但是總歸沒什麼好話,要說出來就是了。
直接伸出手,在他的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師兄的這種微笑若是出去騙騙那些良家的小姑娘,倒還真的是能輕易的得手,自己早就已經免疫了。
夏伯殤看見了自己家的師妹不為所動的樣子,心裏麵便更是開心,就是應該有些防範意識才好。
“就當賣給師兄一個麵子,要不你先陪著師兄把事情做好了,我再和你一起去報恩,這樣的話我們兩個人也不會分開。”
夏晨曦真的是千想萬想也不知道自家的師兄居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微微的想了一下,覺得有些動心。
從她認識了這世間到底是有多麼的善良和邪惡開始,她便是和師兄在一起,好像是直到今年為止都沒有離開過師傅和師兄,更別提見什麼生人了。
雖然師傅所稱讚自己平時的變幻之術和五行八卦陣要比師兄好像不少,但是人情世故她還一點兒也沒有辦法去觸碰。
不得不說,夏柏殤現在所提出來的這個要求很是吸引她,不過轉念一想,師傅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兩個人分開行動。
師傅知道了的話,少不得又要一頓責罰,更何況他也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好好的曆練。
心裏麵就算再怎麼不忍,嘴上也沒有露出一絲服軟和放鬆的意思。
“我們兩個人待在一起,好像是除了吵嘴以外就做不得其他的事情,還是分開比較好,這樣的話也能夠快些完成,早一些在山上見麵。”
夏晨曦這一分振振有詞的話,讓她師兄刮目相看,小姑娘現在講話也是這樣的有道理。
“可是師兄離不開你呀,在山上的這些年了,可是吃過了你所做的這些飯菜,出去之後水土不服,萬一身體出了什麼事兒,那怎麼辦?”
夏柏殤這話說出去之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果然和他所預想的一個樣子,遭到了師妹一個強有力的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