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了她好幾腳她也沒反應。
白蕭蕭和我一道將她扛出酒館,我今天上班並沒有開車,正想攔輛的,一輛黑色車子緩緩在我麵前停下,搖下的車窗露出陸孤城的臉,那人低眉笑著,“上來。”
我猶豫間,白蕭蕭屁顛屁顛打開車門就幫我將楚小莫拖進去,我後腳要進去時,聽見身後一道議論,“還真的好上了?那女人是誰啊?這麼幸運,既有手段心機,又近水樓台先得月,想不好都難啊!”
我一回頭,酒館人來人往,感覺每一個人看我的目光都充滿異樣。
這讓我十分不爽,我想將楚小莫拽出來攔的回去,白蕭蕭一把將我推進去,“愣著幹嘛?”
‘轟’的一聲關上車門後陸孤城就開了車。
我回頭瞧他,“你剛剛都聽到了吧?”
他嘴角微勾,“恩,聽到了。”
紅綠燈,他停了車趴在方向盤上,歪著腦袋滿是戲謔看著我,“近水樓台先得月,沒什麼不對。”
“放屁!”
那人抬起漂亮的手指,“恩,我開窗透氣。”
‘倏倏’勁風從我頰邊刮過,我狠狠瞪了陸孤城一眼沒再說話,拍了一天的照我很是有些倦了,這風讓我感覺舒服。
一到小區,我打開車門將楚小莫拖下來,陸孤城還坐在車上等著將車開去停車場,我壓在車窗上,皮笑肉不笑,“你送我們回來一事,謝謝你,但是陸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從今天開始,我們除了工作上的接觸其他時候就不要見麵了,不幸遇見就無視彼此吧,近水樓台先得月什麼的陸總您老留著給那些真正有心的人吧,謝謝,再見。”
我拽著楚小莫頭也不回的離開,第二天沒等她醒我就離開去上班了。
今天的拍攝我一不小心工作過頭,八點的時候才離開,搭了公交回家時已經九點,我在路邊打包了點夜宵回到公寓,但在快要走進小區時,我發現身後有一些鬼鬼祟祟的聲音。
我猛地拔腿就跑,身後窸窣的腳步聲迅速追上來,一下子追到我跟前。
一共五個人,將我包圍起來,笑得十分猥瑣,“還跑?”
這小區地帶雖不算太偏,但現在這個點,四周已經沒什麼人出入了。
而我現在的位置離入口還有段距離,我估摸著我要是大喊的話,保安亭的人大概也未必聽得見。
我深吸了口氣,遞上手裏的宵夜,“哥們,吃宵夜嗎?”
眼前幾人麵麵相覷,爾後哈哈大笑起來,我趁其不備猛將宵夜扔過去,拔腿就跑,聽見身後一被宵夜的熱湯濺到的男人發出豬叫般的聲音,我心下剛一喜就有人扯住了我的頭發,一把將我拽回去,數人鉗製住我的手。
“這個臭婊子!”
說這話的正是被燙傷的人,他抖著一身肥肉大步朝我走來,揚手就要打我,千鈞一發,猛地兩束亮光打在我身上,我隱約辨出那是車燈。
一輛車從我眼前緩緩開過,車窗裏是陸孤城,麵帶笑意看著我。
我呆呆望著他,正覺好像有救了時,他的車從我麵前開了過去。
我心下陡然一寒。
胖子揚手還要打我,我咬牙用力踹了他一腳,他跌在地上,登時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邊罵邊一刀紮向我,我用力掙紮,撞向一旁的禁錮,那刀子便沒入了我的肩。
我的尖叫聲打破了沉寂的黑夜,神經線傳來的痛感叫我險些暈過去。
耳邊是充斥著胖子以及其他男人猙獰的笑聲。
我無力掙紮,粗喘著氣。
大概要命喪於此了吧。
可是,原本鉗製著我的力道猛地一鬆,我一下子摔在地上,隻聽見胖子粗著嗓子吼,“他娘的,給老子上,打死他!”
‘乒乒乓乓’的打鬥聲,我忍著手上的疼抬起頭,陸孤城沉著臉正和那堆人打在一起,他是個練家子,一打一個準,很快將那幾個人打趴,他大步朝我走來,我垂著頭吼道,“你站住!不需要你……”
我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將我打橫抱起,我捂著傷口冷冷道,“剛剛離開了,現在又何必這樣?”
他剛剛從我麵前開過去真真叫我寒了心,我沒想到他會置我於不顧。
他沒說話,臉色很差,將我放在他家沙發上,然後跑進房裏不知在找什麼,我站起身,默默打開房門打算離開,他力道很大將我拽回去,抓著我的衣服‘嘶啦’一聲用力撕成兩半,我目瞪口呆,低頭看了自己的內衣一眼,甩手扇了他一巴掌。
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歪著頭用一張浴巾從我沒受傷的半邊肩裹住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