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書生在酒吧裏客串酒保調酒的時候,具燦星正和耀娜閑聊。到底混跡過紅塵的人,總是能夠找到一些話題,不至於讓這氣氛尷尬。具燦星雖然好奇這個人,卻並未打算深究下去。都說男人像一本書,看著看著會讓人沉迷,女人也一樣,尤其是在喝過酒,且以一種迷離的姿態講到自己那不堪回首的故事時,要是不發生些什麼,似是對不起這曖昧的氣氛。就是在這樣的想法裏,具燦星做起了直男。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光是為了應付張滿月就已經夠麻煩的了,若是再來一位,雞飛狗跳是小事,忙的腳不著地怕是要成常事。
許是明白了具燦星的想法,耀娜也並未吐露太多,隻是在閑聊,看似隨意嘮嗑道:“具燦星,你是修行人?”
“勉強算是吧。我頂多是在因緣巧合下得了那麼一點機緣,才得以接觸到這世界的另一麵。說真的,這種跨度太大了,相較於接觸我所不熟知的世界,在自己熟悉的領域我更能發揮出自己的優勢來。”具燦星如實回答說。
“比如呢?”
“鈔能力!”
“哇哦,那真是太酷了。”耀娜問,“是什麼能力?念動力?還是讓自己變成狼人?還是掌控磁場?還是能夠入侵他人大腦,掌控他人的意誌能力?”
見對方誤會了,具燦星笑了笑說:“我的超能力,是鈔票的鈔,我這人別的不多,就是錢多。我也很相信那句話,這世上沒有鈔票辦不到的事,如果有,那是錢沒有砸夠。”
“這笑話一點都不冷。”她聳了聳肩,想著自己會不會落伍了,都沒聽過這樣的說法。
“但事實上,錢這種東西,即便在這世界的另一麵,也依舊發揮著重要作用。”這話有著更深層次的含義,不清楚的人怕是不懂,隻能領會到片麵,但耀娜聽了,卻是不禁問:“呐,你就是那家酒店的總經理,對不對?”
“顯而易見的嗎?”具燦星反問。
“看來我沒猜錯。”雖說內心原本就是這樣認為的,但始終沒有確定下來後來的讓她輕鬆。她說,“我也是聽說的,在這片土地上,有著這樣一家酒店,會接引死者前往黃泉。如果付出代價的話,可以讓酒店幫忙完成心願。”
具燦星猶豫了一下,平靜的問:“還有嗎?”
耀娜笑的很是開心:“我還聽說,那家酒店的主人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原本我還不信,可在見過她之後,我才知道空穴不會無緣無故的起風,傳聞必然是有道理的。”
“她的確很漂亮。”具燦星點頭。
“有我漂亮嗎?”耀娜追問。
具燦星沒說話,他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在一個漂亮的女人麵前去討論另外一個女人的顏值,否則會死的很慘。但這麼轉移話題,對方肯定會發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氣魄,一路追問到底,所以他隻好說:“這要問你自己。不過,我猜要是沒有‘老娘天下第一美’這樣的心思與自信,怕是說不出這種話來。”
“謝謝你的誇獎。”耀娜拿起酒杯,隔空朝他碰了一下。
“不客氣。”具燦星笑了笑,心想這兩個女人以後絕對不能碰麵,否則絕對會掐架。隻要想到她們倆打架鬥毆的那種場景,他便有種毛骨悚然感。畫麵絕美是沒錯,但會不會太難看了?
“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耀娜不是講忌諱的人,問問題自然也不會講究隱晦含蓄。從某種程度上說她與具燦星有肌膚之親,雖然最後沒能發生什麼,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講明的,自然也就有了那麼一些小特權。這便是她與具燦星的淵源。所以她這邊開口問起來,自是顯得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