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爺眼睛死死盯著灌木叢後,緩慢移動步伐手裏的大白狗腿呈發力狀準備隨時砸去。查庫麵露緊張悄悄攥住一旁的木棍,身體呈彎弓狀也在等待蓄力爆發,捷力有些緊張臉上冷汗直冒,拳頭攥的劈啪作響。這時良從一旁灌木叢出現懷裏抱著一堆橡樹叉走來,顯然沒發現這邊狀況,大呼小叫;他奶奶的,就搞到這麼一點,你們火升起了嗎。
話語剛落隻聽灌木叢發出一聲低吼,隻見一道黑色身影如同箭矢般在半空化過一道黑色閃電,重重砸進良身邊的灌木叢中,一道白光尾隨其後在美洲豹落地的一瞬間到達,草!什麼東西,良丟掉懷中樹枝,弓身向下紮起馬步,反手將大白狗腿橫在臉前,查庫看了信爺一眼立馬攥著木棍衝了過去,捷力在原地猶豫了一下便立馬跟在兩人身後,林子裏靜悄悄的再沒發出一點動靜,這時信爺衝著鋒大吼快蹲下。
咄!信爺就將手中的大白狗腿釘在鋒頭頂的望天樹幹上,刀背獵獵作響,那一下的力道很足。鋒立馬就明白那美洲豹不知何時,已經爬上身後望天樹下。
信爺與良幾個立刻向鋒這邊奔跑,鋒耳邊盡是利爪抓破樹幹的恐怖聲音,那一刻仿佛時間靜止,所有人的動作都變得遲慢,鋒抬頭看見那豹首距離自己頭頂隻有十公分,心中怒火瞬間爆發,我自己的事,不連累別人!
鐵拳化作鷹爪一把刺穿美洲豹頭部,並將其生生從樹上拽下。雙臂快速揮舞成風火輪,一拳拳重擊轟進那畜生頭部。直到信爺等人站在鋒的麵前,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無比驚訝與極度恐慌,這...這特麼是人嗎?
直到鋒心中壓抑多時的委屈、愧疚、怒火完全揮發盡,他的大腦意識漸漸恢複,此時天已經完全黑透,信爺等人圍在火堆前休息。
鋒長長出了一口悶氣,隻覺渾身輕鬆許多,他大步走向眾人麵帶笑意。
捷力看了鋒一眼,立馬慌張站了起來渾身都在哆嗦,狼狽得躲到一棵棕櫚樹下,與鋒保持一大段距離。
鋒來到良的身邊坐下,信爺的眼神卻一直在盯著鋒的左腿。
良拍了拍鋒身上的泥垢,道調侃;你小子特麼的是準備給我們包餃子嗎。
查庫咽了口吐沫,提著白狗腿走向灌木方向。又有肉了!
信爺拿著已經做好的吊床,爬上一棵望天樹去尋找安放位置。
良從火堆旁拿了塊蛇肉遞給鋒,咽了咽喉嚨有點欲言又止。鋒將蛇肉大口塞進嘴裏,用力嚼了起來,剛才出了一身汗,此時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他的手在半空虛抓幾下,然後咳嗽了兩聲,掀開了鋒的褲腿;你小子咋喊都攔不住,別把傷口他麼的崩開了,到時候還得燒烤你小子。
在他去解繃帶的那一瞬間,眼神複雜,既有疑惑又有恐懼,他的語氣變得有些顫抖;你小子不會真他麼不是人吧。繃帶很快解開,當他看到傷口原本的位置,草!然後扭轉著鋒的小腿仔細查看,除了髒兮兮的泥垢,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了。
良苦笑連連,不解氣的又捧住另一條腿去看。鋒咽下最後一口肉,清了清嗓子;你這貨親手包紮的傷,都他麼能忘記位置,我也是醉了,怎麼樣傷口崩開了嗎。
有個蛋的傷!都他麼已經長好了。
望天樹上一個黑色的身影,手抖了一下,又立刻在樹腰上了砍起了凹槽。
鋒立刻抬起兩條腿來回扭轉,一點疼痛都沒有了,竟然真的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