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上次被林懷秀襲擊的畫麵,許文生還是心存畏懼的,這女人翻臉跟翻書一樣,下手更是毫不憐惜,要不是他體魄強健,估計早被她捏殘了。不過,以林懷秀現在對他的態度,他倒是沒心思去計較那些過往了,想了想正在一旁鬱悶的阮斌,許文生的心情就輕快了起來。
“不疼,林妹妹這麼點小人兒,被捏一把,能有多疼?”
其實很疼吧!
林懷秀匿著心思,繼續跟他糾纏,“既然這樣,我們再喝一杯交杯酒,好麼?”
軟軟的媚態,軟軟的身子骨,軟軟的語調,一直軟到了許文生的心底。
許文生端起酒杯,啞道:“好,不過喝了這杯酒後,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真壞!”林懷秀嗔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得一醉方休,放肆快活。”
“一言為定!”
清脆的碰杯,手腕相交,纏綿的對望。,瓊漿美液緩緩流淌,熱辣了味蕾,深喉,肺腑,全身開始沸騰。
林懷秀放下酒杯,許文生依舊噙著那抹壞壞的笑,桃花似的眼睛裏漸漸開始流轉恍惚,林懷秀靜靜的看著,淺淺的笑著,直到他俊美的臉‘砰’的跌落吧台,頎長的身體破布般地滑下高腳椅,被阮斌眼疾手快地將他軟塔塔的身體扶向自己。
阮斌朝林懷秀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的架著許文生出了貴賓房。
林懷秀和阮斌兩人以酒醉為由,將許文生架出了貴賓房,轉投到天上人間17樓的客房中。
阮斌將許文生的鞋子脫掉,替他蓋上薄被,轉回頭對氣喘籲籲的林懷秀說:“你今天的表現得很好,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我的事了,你可以回家了。”
林懷秀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許文生,暗中懷疑阮斌這家夥是不是早有預謀。
抽了抽嘴角,諷刺道:“你對他還真體貼,該不會……”
阮斌淡淡的打斷,“好歹也是發小,關心關心也是正常。”見林懷秀還杵在原地,不由得反問:“怎樣?還有什麼異議麼?”
“沒……,就有點好奇,你要我把他勾引來,究竟想對他做點什麼。”
他該不會想做點啥不正當的勾當,以報複許文生吧?
“做什麼?”阮斌好笑的重複,冰冷的目光筆直的朝她射來,“我不會逾越合同中的約定,但求你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什麼該不該的,做不做的,要做什麼的,要怎麼做的,似乎是我決定的範疇,你好像無權幹涉。”
冷淡的陳詞著冰冷的條約,林懷秀被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著,隻覺得自己平白就矮了一大截,連說話都覺得底氣不足。忽然覺得也沒什麼話可說。她不過是依言行事,他才是主謀,萬一真有什麼事兒,不是還有他在前麵擔著嗎,她何必費這沒必要的神。
“那好,我先回去了。”
林懷秀匆匆告別,在阮斌爍爍目光下退出房間,隨手拉上房門,走了幾步,忽然止住了腳步,她越想越覺得房間裏的阮斌很奇怪,好奇心被勾起,林懷秀躡手躡腳的走回門前,小心的將耳朵貼在房門上,企圖偷聽點什麼。房門傳來腳步聲,下一秒,暗棕色的門忽然從裏麵拉開,林懷秀一個沒站穩,徑直摔進了阮斌的懷中。
阮斌扶正林懷秀,皮笑肉不笑地說:“林小姐,偷聽是一種很不道德的行為,你難道不知道嗎?”
被當場抓包,饒是林懷秀的臉有多厚,也浮上了兩朵紅雲,忙結結巴巴的道歉,“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嗬嗬……”見阮斌挑眉,期待她的下文。林懷秀幹笑幾聲,“那我先回家了。”飛也似的逃走了。
打發掉麻煩,阮斌滿意著關上房門,順手上了鎖。
被藥物迷暈的許文生,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像砧板上的死魚,任人魚肉。
阮斌在床邊坐下,扭頭看著沉睡的許文生,點了根香煙,淡淡的青煙從他纖長的手指間飄出,他眯著藍如寶石的眸子,狠吸了一口,“這麼多女人,你還要玩到什麼時候?”低沉的聲音隨著層層白霧,飄搖在這寂靜的房間。
夾著香煙的手來到許文生微敞的領口前,輕輕滑過他白皙的脖子,停在襯衫第三顆扣子前,勻稱健碩的胸膛在黑色襯衫下若隱若現,阮斌索性一揚手,將他所有的紐扣全部解開,流線型的肌肉隨著輕緩的呼吸時起時伏,胸前的兩點紅梅分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