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顏歡平複了情緒,走到沙發前,坐下來道:“今天有人試圖把我支走,要對韓亦晨下手,我不管路安是怎麼從牢裏逃出來的,也不管他是誰家的獨苗,現在我就要一個交代。”
總統先生跟著坐下來道:“顏歡,現在是法治社會,路安先是打傷了國家的軍|人,又不服從管教從牢裏逃了出來,我們肯定嚴懲,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總統先生,今天我不和你談私交,但是您也別想用這套說辭騙我,我不是大腦發育不完全的孩子,無論是在什麼年代,我都不相信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種說法,我知道路家那位是跟著前總統打江山的人,手裏握著尚方寶劍。”
“我還知道路奎在議會裏麵有不少人脈,動他是傷敵一萬自損八千,但這根毒瘤遲早是要拔的,留的越久禍害越大。”
看著總統先生動心了,沈顏歡又說:“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您用著以前的舊人也不順手吧。”
沈顏歡又看向蘇星宇,問:“我說的對嗎?小舅舅。”
“還有總司|令先生,這件事情鬧得這麼大,在軍區裏已經瞞不住了,您要是草草了事,也不好立軍威吧,到時候要是流出來犯罪分子從軍營中潛逃出來的言論,鬧得人人自危就不好了。”
總司|令也是常年居在高位的人,被這麼一個小姑娘質問,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
他冷聲道:“你這是在質問我?”
“嗬。”沈顏歡冷笑,毫不退步,問道:“這就是你對傷兵家屬的態度?”
一時間兩個人誰也退讓,總統先生又出來當老好人,勸道:“顏歡說的有道理,國家肯定秉公執法處理這件事,一定讓路安的到應有的懲罰。”
沈顏歡壓下心中的惱怒,道:“那還請定下來槍決的時間通知我一下,我還沒看見過的這麼壯觀的場麵呢。”
總統先生打哈哈:“好了,顏歡你好好照顧亦晨吧,我們就先出去了。”
出去之後,他便約著軍區總司|令在總統府密談。
他知道沈顏歡說得對,路奎這個人是不能再留了,議會也需要換一批新鮮年輕的血液。
他答應沈顏歡嚴懲路安還有一個原因,路奎已經是山窮水盡,身上沒有什麼肉了,可是沈顏歡不同,她掌握著熱武器最前沿的技術,還有兩家國內的龍頭公司,還有一身鬼才醫術,還有她的情報網......
總是她身上有太多Z國現在急需的東西,隻要韓亦晨是藍天野戰隊的隊長一天,那沈顏歡就會給Z國提供更精密的武器。
病房裏。
蘇星宇眯著眼睛看沈顏歡,問:“顏歡,我發現你去了京都之後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沈顏歡拿著水果刀削著手裏的梨,聽見蘇星宇的話,抬頭問。
“變得越來越優秀了,你成為了一名合格的家族繼承人,成為熱武器工程師為國家效力,但你身上也沾滿了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