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吧,至少親眼看見他安全。”想到陵川的景象,沈顏歡感歎道:“那裏的災民太慘了,告訴王陽把囤的救援物資都送過去,我們也隻能幫他們到這裏了。”
梁弋微微頷首,道:“盛娛那邊編劇給我看了很多劇本,我雖然沒有學過影視方麵的專業知識,但我高中時學的是文科,我大致看了一下劇情的發展,我覺得沒什麼投資價值。”
雖然被挖過來的編劇都算的上是寫作界的前輩,但梁弋卻沒有在他們的劇本中找到可取之處。
“你高中學的文科?那你在國外怎麼學的商科啊,還得了那麼多計算機領域的大獎?”沈顏歡顯然沒有抓住梁弋話裏的重點。
“當初喜歡曆史,所以就學了文科,但是......這好像不是我們現在討論的重點吧。”
沈顏歡:“......”她隻是很好奇而已,她還不能問問了?好奇心太強又不是她的錯。
沈顏歡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拿起麵前的藍山咖啡喝了一口,問道:“劇本有問題啊?都是些什麼題材的?”
“我都做過整理了,王編劇給的是一個家庭倫理劇,張編劇的是戰爭題材,劉編劇是一個民國背景以調香為主的商業片,還有莫......”梁弋還沒說完,就被沈顏歡叫停了。
“不用說了,家庭倫理劇?這個王編劇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過我們要捧新人嗎?還拍家庭倫理?他怎麼不寫個婆媳戰爭呢。”
沈顏歡一邊說臉上的表情更是把對王編劇的嫌棄表現的淋漓盡致,梁弋在一旁忍不住憋笑。
估計那個王編劇要是看到這個場景的估計要被氣死吧。
沈顏歡聽見梁弋想笑又沒笑出聲,轉頭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給我解釋解釋當初為什麼找這個王編劇到公司?”
梁弋收斂了臉上的表情,但聲音中還帶著隱隱的笑意道:“當初是看中了他在這一行的名氣,而且那個家庭倫理劇是那些劇本裏最有翻拍價值的,其他的......”
梁弋沒把話說出來,沈顏歡也明白他的意思。
沈顏歡攤手:“盛娛的第一仗總不能不戰而敗吧,明年的華娛獎我還想讓我們公司拔得頭籌呢。”
“華娛獎的設立是專門為新人演員頒獎的一個典禮,但想要獲得這個獎項很不容易,它對獲獎者自身的要求很高,我們公司才剛剛成立,雖說背後有盛天做靠山,但這一年的時間是不是太急了。”
“不急了,公司旗下藝人的資料在你進來之前我都看過了,我對他們的期望可不止於此,對了,他們當初進公司的合同都是怎麼簽的?”
“死簽。”梁弋略作停頓,又說:“我沒有問過你就直接做了決定。”
“他們同意了?”死簽可就代表藝人一輩子都不能因為任何原因和公司解約,除非公司解散或者由公司方麵提出解約。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雖說現在還沒有對外宣布盛娛是盛天的子公司,但盛娛的橫空出世就足以告訴別人它背後擁有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