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鳴翠樓裏的煙花女子卻不以為意,像她這種來找情人的小丫頭她們見多了,哪一次不是被她們說得灰溜溜地回去了。
“喲,妹妹,你怎麼到這裏來,這裏也是你這種大小姐該來的嗎?還是說想男人想瘋了。”女子拿著手絹在秦楚嬌的臉上掃了又掃,嬌笑著說道。
“滾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秦楚嬌萬萬不會和這種人打交道,這女子矯揉造作的樣子令她作嘔。
可她又何曾想過她矯揉造作的樣子令其他人作嘔,果然是大小姐的脾性,不會推己及人。
“哎呀,這麼凶幹什麼?奴家這身嬌嫩的皮膚都被你打紅了。你這種母老虎,哪個男子敢娶你。哎呀呀,大夥兒快來看看,這妹妹的臉可被人打得真紅,不會是你情哥哥打的吧。”女子仍是不知死活地說道,“也對啊,這樣脾性,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誰不喜歡我們這樣溫柔如水的女人啊。”
“該死。”秦楚嬌掏出隨身的短劍抵在女子的脖子上,眼神凶狠,“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快去叫你們老鴇來見我。”
女子從來都是被男人寵著的,何時見過這種陣勢,一下子嚇傻了。聽到秦楚嬌的命令,她忙不迭地點頭,狼狽地跑到後院去叫人。
“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嗎?”秦楚嬌憤怒地對著周圍看著她的人說道。
人群立馬做鳥散狀,個人該幹什麼還是什麼。
秦楚嬌又抓住一個女子,讓她將她帶到二樓的房間,大廳的鬧劇這才收場。
二樓包間內,兩名男子將所有的鬧劇都收於眼中。其中一個青色衣服的男子嗤笑地說道:“堂堂公主行事居然如此荒唐,秦兄,你們秦家的教養真是讓人不敢苟同。”
坐在青衣男子對麵的男子不怒反笑,卻是譏諷地笑:“什麼樣的賤人自然生出什麼樣的女兒,她也隻能趁現在囂張跋扈一下。”
“那可是你親妹妹,秦兄就下得了手。”青衣男子挑眉問道。
“錯,隻是同父異母的妹妹。其實就她母親那淫當樣,她是不是我親妹妹還有待考證。更何況、、、、、、”男子站起來身子前傾,伸手執住青衣男子胸前的一縷白發,邪肆地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還是鬱玦你告訴我的。”
裴鬱玦輕笑著收回自己的青絲,說道:“那鬱玦就對世子的表現拭目以待了。”
秦楚嬌在二樓包間內等了很久,終於等來了鳴翠樓的老鴇,她的耐心早已用完,未等老鴇喘上一口氣,劈頭就問:“你是怎麼辦事的,他怎麼回去了?”
鳴翠樓的老鴇並不是那些年老色衰的女子,相反的,她長得極為美麗,舉手投足全是魅惑,因此她也是鳴翠樓的花魁—青蓮,隻是很少有人知道她的雙重身份罷了。
“公主說得可真好笑,客人要走,難道我還能強留不成。更何況,那樣極品的男子,你卻要我隻能看不能碰,那男子會覺得索然無味而離去也是自然。”
秦楚嬌來回踱了踱步,說道:“我讓你給他下藥你下了沒有。”
青蓮媚笑了一聲,柔弱無骨地倚在桌邊,吐氣如蘭道:“公主吩咐的事情,我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不做啊!”
“你不是說那藥厲害得緊,他怎麼還能走出去?”
“這就得問他了,我怎麼知道。”
秦楚嬌想要發怒卻還是忍了下來,她將承諾的銀子扔到青蓮的麵前,說道:“這是酬勞,拿著。”
老鴇在低頭的瞬間眼中閃過恨恨的神色,不過她馬上又嬌笑起來,給秦楚嬌福了福身,說道:“謝公主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