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虎笑了一下：“那又怎麼樣？連城，你要讓我破產嗎？江陵既然能在我的手裏成長成現在的樣子，我也一樣可以
讓一千個、一萬個江陵成長起來。”
連城說：“陸小虎，你真的是瘋了吧？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
陸小虎笑了一下：“對！我是瘋了！”然後笑容儼然成為巨大的痛苦，然後他快步過去抬起許蘇泉的腳：“你看見了
嗎？你好好看看！你看她的腳變成了什麼？連城！做人不用殘忍到這種地步！你馬上給我滾回林菲那裏去！我沒記錯的話
，好像你們本來就是一對兒！沈宛算什麼東西……”連城的拳頭應聲而上，陸小虎的嘴角滲出了點點的血跡，他皺眉道：
“滾！”
連城笑了一下，然後走了出去，就在這時徐蘇泉叫住他的名字：“連城……”
連城回頭看向她，笑得風度翩翩，她開口：“是不是我應該也會像沈宛死在邵卿麵前那樣，死在你的麵前……”
他皺眉：“不會！你的命，值不了那麼多！”然後微笑著走了出去，許蘇泉的腳開始疼痛，伴著心跳，一次一次，讓
她無法呼吸，陸小虎上前握住她的手，說道：“蘇泉！跟我回我的公寓好嗎？”
許蘇泉無力的靠在陸小虎身上，然後淚水蔓延到內心的每一個角落，許蘇泉輕聲問：“這裏呢？我不可以繼續留在這
裏嗎？我真的很喜歡……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她說不下去了，然後痛哭出聲，陸小虎摟著她，安慰她：“沒事
了沒事了……”
她哭著說：“這裏，還有你那裏，都是連城的，他不會讓我們好過的……”然後淚水劃過笑著的臉頰，陸小虎安靜的
沒有說話，然後把她抱起來，輕聲說道：“跟我回去……”
她很乖的靠在他懷裏，聽話的任由陸小虎做著一切，為什麼這種感覺好熟悉，好像和多年前就有人這樣做過，她被他
抱進車裏，然後一手提著她的鞋子，一手抱著她走進公寓。她的頭特別疼痛，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陸小虎輕聲說道：“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好好睡一覺，說不定明天……”
她問：“明天怎樣？”
陸小虎笑了一下：“沒事……”然後轉過身子，背對她，說道：“你先睡！我出去了！”卻突然又回過頭來，走進去
再次拿起藥瓶，然後默默地為她處理腳上的傷，她麻木的承受著這些不是疼痛的疼痛，內心的味道，難以言喻。
02
許蘇泉醒來，看著一雙紅腫的腳皺眉，然後找到拖鞋勉強走出門外，看見陸小虎在那裏看晨報，然後過去，陸小虎連
忙將報紙收起來，許蘇泉麵色一變，卻並沒有讓陸小虎拿給她，而是坐到陸小虎旁邊：“你怎麼沒買早餐？”
陸小虎皺了皺眉，然後笑了一下：“對不起！我忘記了……我現在出去買……”
她看著他走出門去的背影莫名的心裏一陣疼痛，然後直接趴倒在桌子上，一陣聲響，隻是陸小虎已經走出門去，並沒
有聽見，許蘇泉覺得呼吸困難，然後用顫抖的雙手抓住陸小虎看到一半的報紙，這時候，陸小虎轉身進來，然後十分尷尬
的說道：“蘇泉，我想我暫時還不能解雇你！你得跟我去上班，我請你吃早餐！”許蘇泉微微一笑：“可是……”
他上前抓住她的手，然後拉起她的手，將她拽起來，口氣裏有從未有過的緊張：“沒有可是……快跟我走……”
許蘇泉就這樣被他拽著走出了公寓，他開車往出城的方向走去，許蘇泉大喊：“不是去江陵嗎？你要幹什麼……”她
想去奪下他手裏的方向盤，卻被他用另外一隻手牢牢地抓在手心裏，她索性放棄了掙紮，而是很乖的坐在那裏，他的車開
得愈發飛快，連她的發梢都飄散在空中，然後就那樣鞭打在臉上，硬生生的疼痛。
猛地刹車，許蘇泉的身子前傾，陸小虎並沒有看她，說道：“對不起！蘇泉，我想我們現在必須去為我們自己奮鬥一
次。”許蘇泉一臉了然的笑，然後點了點頭，陸小虎傾下身子，然後吻了吻許蘇泉的臉，說道：“跟我走……”
許蘇泉立即隨陸小虎下車，跟著他走進了一個看起來很像新聞發布會的現場，陸小虎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耳語道：“
不要管什麼，按照我說的做，明白嗎？”
許蘇泉同樣是握緊了他的手：“小虎，不要利用我……”語氣軟軟的，帶著深深地懇請的濃鬱味道，陸小虎看了看她
，安慰似地微笑，說：“不會的！”然後拉住許蘇泉就往進走，開門，走進去，仿佛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所有人的目
光同時焦距在陸小虎和許蘇泉身上，陸小虎微笑著大聲說道：“我想大家都會很意外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