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宸皓顫顫巍巍的走出醫院,隻覺得自己方才的緊張和不安都像是一個傻子一樣。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那個掌控所有的人,這一個他才知道不是。

看著他對她的一點點寵溺和不舍她心底是不是覺得特比的好笑,他TM的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的圍著她。

難過之前關係都到了那一步了,她始終不肯和他在一起,江宸皓冷笑。

鬱司承在醫院裏照顧了蘇夏一整天,晚上他本想守夜的,但是近來蘇母的狀態也不大好,甚至已經有些不大能認識人了。

他不放心蘇母隻得讓護工照顧蘇夏一晚上,他明天一大早就會過來,護工也是沒有見過那個有錢男人這樣像個婆婆嘴似的反複念叨,但是看在比別人多一倍的工資上仍然是恭敬的一遍一遍的回答好。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鬱司承還在給蘇母做早餐接到護工的電話,他扔下手裏的鍋碗瓢盆就急衝衝的趕到醫院。

隻是還是晚了一步,他抓住護工的衣領,猩紅得眸子透著數不盡的怒意:“人呢,讓你看住的人呢?”

護工被鬱司承嚇得都快哭了,一張臉給皺著:“鬱先生,我,我攔不住啊,對麵還幾個彪形大漢,我……”

鬱司承沒有聽她的後半截話就一把放開了她,整個人的腦子都像是被人抽掉了一般,腦海裏一片的空白。

江宸皓坐在蘇夏的床邊上,蘇夏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江宸皓一臉淡然的正在看手上的報紙。

蘇夏專遞你要眸子打量了一圈,才開口道:“這是哪啊。”

這裏環境很是陌生,至少一看就不是在醫院,也不是在江宸皓的家。

江宸皓聽到聲音放下自己手裏的報紙,麵色淡淡的打量了蘇夏一眼:“醒了?”

明明都看到她已經睜開眼睛了,還多此一問,蘇夏總是覺得江宸皓的身上有一種她說不清楚的氣息。

她點點頭,江宸皓隨後就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留下一句高深莫測的話:“醒了就好。”

說完江宸皓就走出去了,隨後便進來了一群人,他們推著蘇夏的病床就外麵去了,蘇夏不知道是為什麼,大聲的質問,那些人也不搭理她。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有些心慌,她叫喊江宸皓的名字,江宸皓也是不搭理她。

那群人推著她的病床下了一個電梯,蘇夏透過窗戶知道這是一間地下室,偏偏那些人將她推到這裏之後,便紛紛的散盡。

空留蘇夏一個人在哪裏大喊大叫。

約莫好一會,她的嗓子有些幹了,才聽到有動靜,抬頭一看便是江宸皓踩著腳底的手工皮鞋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過來。

隻是他臉上的神色不如遺忘那般,反倒是讓人,生出一陣的毛骨悚然,蘇夏下意識的躺在床上的身體蜷縮了一下:“江宸皓,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宸皓站在她床頭一米處,地下室的亮度不夠,她看不清楚江宸皓臉上的神情,隻能看到他挺拔的身子站在她的跟前。

江宸皓站著不動,蘇夏骨子裏生出的畏懼,讓她迫切的想要遠離這個男人,可是她現在身上的傷還沒好,手上還紮針,連下床都做不到,談何逃離這裏。

江宸皓站在遠處,欣賞了蘇夏這一番恐懼又害怕的臉色,他才淡淡的開口:“什麼意思,難道不該是我問你的嗎,怎麼樣玩我玩的還盡興吧,是不是看著我整天圍在你身邊,你就感覺我跟個sb一樣的好玩?”

蘇夏眉頭一頓,什麼玩他,他在說什麼,她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我什麼時候玩你了,什麼時候你又成sb了?”

難道一直被耍的那個人不是她才對嗎,他聯合宋婉清一起將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讓她麵臨巨額地問賠償,這說不定她就會被那些投資商告上法庭了。

江宸皓聞言捏著她的下巴低笑:“到現在了,你還在裝模作樣,你以為我現在還會給你機會嗎,你們蘇家欠我們江家的都父債女償吧。”

蘇夏的眸子突然一頓,成了一個原點,她囁嚅著唇:“父債……女償,是什麼意思?”

她睜大了眼睛盯著江宸皓,她的父親,她的父親不是早早就因為一場車禍去世了嗎?

江宸皓為什麼提到她的父親?

“到現在了,你還在裝,你以為我這次會輕易的放過你嗎?”江宸皓說著開始解開自己西服外套的紐扣。

蘇夏緊緊的盯著他手上的動作:“你,你這是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