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務生離開了以後,溫少情才繼續剛才的話題。
“另一個是藍誠。”
“藍誠?”
白筱簡直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是藍誠呢?
對於白筱的質疑,溫少情早就料到了。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沒錯,就是藍誠。當然,現在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表明這幕後的主使者就是藍誠。但是他確實可疑,我們不得不防呀!”
“那你剛才還說可能是溫兆景呢?”白筱一臉探究的看向溫少情。
溫少情將咖啡放下:“我今天上去看過後覺得這是暫時跟溫兆景沒關係。”
“暫時是什麼意思呀!”白筱再次追問。
“今天上午,我試探了一下溫兆景。他的話我覺得至少有70%是可信的,我推斷不是他。不過,以後會不會也摻和進來那就不好說了。”溫少情的話可謂是意味深長呀!
溫少情知道白筱沒明白,隨後就詳細的為白筱說了說自己的想法。白筱聽了以後無法給出意見來,因為她對這件事的分析力基本為零。
“那下麵我們要怎麼做呢?繼續調查藍誠嗎?”白筱問向溫少情。
溫少情搖了搖頭:“不,蕭左調查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目前看根本就沒有效果。這樣的調查根本就沒有意義,所以我們要換一個方法。”
“換一個方法,換一個什麼方法?”白筱被溫少情是越說越糊塗了。
溫少情笑了笑:“很簡單,我們要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
“對,引蛇出洞。”
白筱將手拄在桌子上托著下巴:“少情,你說的清楚一些好嗎?我不是你,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的。”
溫少情笑了笑:“簡單的說就是,對方在暗處而且將自己保護的非常好。所以,蕭左什麼都查不到。即便是查到的也都是些無關痛癢的東西,這樣查下去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所以呢?”白筱插嘴。
“所以我們要主動出擊,將對方引出來。”溫少情指了指那份文件。
白筱這次聽明白了,明白是明白了。不過要怎麼才能做到呢?因此,白筱有開始陷入到迷茫之中了。
“少情,你是不是已經有什麼想法了。要是有你就趕快跟我說一說,我這裏憋著難受。”白筱皺著眉頭看向溫少情。
溫少情看著這樣的白筱不免好笑,他用手點了一下白筱的額頭:“著什麼急,這事少不了你的。”
“我,這麼說這是我也要參與見來了。”
“那是當然,沒有你這是還就真的成不了。”
白筱聽了以後立刻就將頭湊了過來:“那你快說說,我都要做些什麼呢?”
“我還沒太想好,所以,在這之前你不要給張文意回信。即便是白政找你,你也先拖著。等我把局都布好了以後我們再行動。這期間一定不要讓對方察覺出什麼不一樣來知道嗎?”溫少情叮囑著白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