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見吳梵梵沒有出聲便起身給她倒了杯水:“陸梓菲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你這幾天去醫院看過嗎?”
吳梵梵聽了以後搖了搖頭:“昨天剛過去過的,我聽說陸梓菲的眼睛要是想完全恢複醫生的建議還是要做手術。”
“這麼嚴重呀?”
“嗯,說是做手術將淤血吸出來。要是不做手術其實也可以就是用藥物慢慢的促進血塊的吸收,血塊逐漸吸收以後對視力神經的壓迫就會降低,視力也就會慢慢的恢複了。”吳梵梵將自己聽到的情況說給白筱。
其實,白筱對於陸梓菲還是很有好感的。現在陸梓菲被童鳶害成這個樣子,白筱的心裏其實還是很心疼陸梓菲的。尤其是現在陸梓菲的視力受到了影響,不要說是陸家的人,就是自己都恨不得將童鳶給繩之於法了。
不過,按道理要是童鳶沒有跟陸梓西發生過什麼實質性的關係。童鳶說懷孕陸梓西這樣的人也是不會承認的,所以在白筱看來無論這個孩子是不是陸梓西的。陸梓西沒管住自己的身體這個是事實了,吳梵梵想來心裏也是了然的,現在就是不知道梵梵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了。
“梵梵,要是童鳶的這個孩子不是陸梓西的你還能接受他嗎?”白筱問的小心翼翼。
吳梵梵自然是知道白筱想要問什麼的了,隻不過現在連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接受陸梓西身體出軌的這件事。
因此良久以後,吳梵梵才開口:“筱兒,我還真不知道。你別看我平時大大咧咧的,其實我還是很傳統的。我一直以來都人為應該將身體留給自己最愛的那個人,要在結婚的那天才給他的。所以,我也希望我的丈夫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第一次都是給我的。可是現在,這明擺著陸梓西已經跟過別人了嗎?”
“梵梵,我想陸梓西極有可能是被人家給算計的了。你看向童鳶那樣的女人心機多重,她為了能攀上陸梓西這樣的人可謂是不折手段。可能陸梓西真的沒能守住自己的第一次,但是多半也是被人算計後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也許吧!反正我現在很亂,陸梓西那邊更亂。”吳梵梵歎了口氣。
白筱當然也知道,童鳶這事可是件大事。她不僅將陸梓菲給推下樓了,現在還有個問題是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陸梓西自然是要弄清楚這件事的。不過無論怎樣,現在童鳶想要嫁入到陸家基本都是不可能的了。就這一點而言倒是一件好事,向童鳶這樣的人嫁到誰家誰家都得倒黴。
想到這裏白筱看向吳梵梵:“梵梵,其實人活著有是不用那麼太較真的,人要是太較真活的就會很累。”
“道理我也懂的,但是真的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想要完全不介意真的很難。不管了,反正現在陸梓西也分身無術。”吳梵梵說到這裏的時候起身去拿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