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擺脫開他掌控的上官芙蓉努力用手技著床坐起身來,再扶著床邊慢慢下床,搖搖晃晃的向外走去。眼裏直冒金星,她跟本就看不清前邊有什麼東西,也分辨不清門在那兒。站起來,完全是賃著心裏的一股毅力。
從唐雲身邊跨過時,他的心在隱隱作痛,叫道:“我想讓你留在我身邊,你作的到嗎?”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想到自已最想要的。
堅難行走的上官芙蓉沒有停下慢跚的腳步,也沒有回頭,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繼續向前走去。
她的作法擊怒了唐雲混亂的心,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像她這樣無視他的存在,她要為她的作法扶出慘痛的代價。失去理智的他邁大步來到上官芙蓉麵前,伸手臂擋住她前盡的道路大聲說道:“你是聾子嗎?沒聽到我說的話!還是,你跟本就懶的理我?”怒吼著。
上官芙蓉的腦子裏就跟有隻小密蜂似的嗡嗡亂響,聽不真切他說什麼,心智也在一點點散亂。任賃在堅強的人,也受不了這接二連三的打擊,更何況她本來就不是個堅強的人。她的強堅完全是來自如責賃,完全是強迫自已的。當所有的偽裝都被唐雲擊退時,她露出了脆弱,任性,不顧後果的作法。“讓開。”伸手,無力的推開他擋在前邊的手。說是推開,其實也就是沒方向的向前亂劃拉。
她的作法,再次擊怒了徘徊在理性和欲望邊緣,苦苦掙紮在自由和被困在上代人恩怨邊緣的唐雲。他失去理智的伸手,緊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搖著她:“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誰!”狂怒的吼叫著。
上官芙蓉脆弱的心靈在他的搖晃下一點點碎去,一棵破碎的心,又該如何麵對他。也許,現在的她,已經沒有控製事情發展趨向的力量了。弱小的她,在他的搖晃下,沒有半點反抗力量的跟著他手的重心,來回搖著。
他想要的,就是她的完全依服,以他為重心。“留在我身邊,聽到了嗎?”他怒吼著,失去人性的怒吼著。如果他少微有一點理智,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折磨著手裏的上官芙蓉,就該清楚的認識到,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跟本就無法承受他給予的折磨。如果她少微有一點理智,就該猜想到擊怒他的下場是什麼?兩個失去理智的人,碰到一起,想互折磨著。
終於,她身子一軟,完全跌進了他的懷裏,再次陷於昏迷狀態。至到現在,唐雲才認識到,在自已看來不算什麼的發泄,已經傷害到她。“小蓉。”打橫抱起她,把她放回床上,扶著她坐好,抬左掌,給她輸於內功,促使她快點醒來。
住了好一會兒,上官芙蓉才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唐雲著急的臉和他額頭處的汗珠。“是他救了我。”這是她清醒過來以後的第一個想法。他一再傷害她,也一再救她,這裏邊的情到低有多深?上一代的恩怨,對他的困繞有多嚴重,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