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可憐兮兮的眼神下,文燦再次跟上一步,來到她身邊,伸手,急速的捉住一條白帆,看著上邊寫有上官芙蓉的名字,兩道眉毛緊緊的擰到一起。“可恨。”他不知道,是誰在用這種法子,折磨著麵前這個傷痕累累的女孩。
難道說那個人就沒有父母兄弟姐妹嗎?折磨上官芙蓉對於他而言,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嗎?也許,這個折磨她的人,就住在上官家,就是她的親人。
經過她的提醒,肖白伸手,也抓住一條飄零的白帆,一看可不是嗎?白帆上寫著四個顯眼的大字“上官芙蓉。”白帆上一直沒有寫字的規矩,而這些字又是誰寫上去的哪?不用問也知道寫這些字的人,上抱著什麼樣的心態來寫的?他們的目地達到了,看,上官芙蓉現在多擔心害怕,無助憔悴啊?
放下手裏的白帆,他來到門前,伸手,又抓住一條,這條上邊還是寫著上官芙蓉的名字。“這個人是在警告蓉蓉嗎?”想到這兒,他恨的咬牙切齒。連想到自從來上官家以後發生的事,他更加為師妹擔心起來。
文燦轉過身,仔細觀看著些白帆。他清楚的看到,每條白帆上,都寫著上官芙蓉的名字。
氣的他臉色鐵青,有種想把所有白帆都扯下來的衝動,卻沒有那樣作。
上官芙蓉站在他身邊,抬起無力的手,指著空蕩的院子說道:“連這種法子都能想出來,我還真是佩服他啊?”說這些話時,她幾乎猜想到這些字是誰寫的。除了五叔還能有誰哪?
“蓉蓉,不要擔心。”肖白來到她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字字有力的說道:“不管他是何方神聖,師兄都不怕。”說著,抬起頭來,向黑暗的院子裏看去。
院子裏除了樹影,什麼也沒有。橫斜交差的樹影,為黑暗的院子裏,添加了一種神秘感。這些字真是上官洪福寫的嗎?他有這個本事嗎?
這時,一個年輕人正躲在院子裏的一棵樹後,冷笑的看著他們三個人,聽到肖白的話以後,嘴角微微上揚,不悄的冷笑。“就賃他,也想保護好上官芙蓉,真是笑話。”一邊想一邊把手裏的筆丟在地上,轉身離開了。
這個人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作?還用問嗎?當然是在逼上官芙蓉,逼到她發瘋為止。他到想看看她發瘋時,是什麼樣子。
夜裏,主人靜靜站在河邊,等待著他最得力的殺手唐雲前來。不一會,隻見水麵上飄過一個黑影,影子越來越大,等到了跟著才看清,是個人。
這個人來到岸上,整理好衣服,輕笑道:“我去過上官家了。”慢慢抬起頭來,看向麵遮黑巾的神秘主人。“那幾個人,跟本不算什麼。”他不悄的笑著。
“如果主人想殺死上官家任何一個人,隨時吩咐。”說著,眼角眉梢,布滿殺氣。
“現在就要上官英死。”主人肯定的說道。
“現在。”唐雲點點頭,笑起來。眼前,不禁浮現出第一次在雨裏跟上官芙蓉想遇時的情境。那時,他隻是好奇,才跟蹤她。後來知道她是個女的,也就無精打采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