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風聞言,直視衛先行逼人的眼神,淡笑道:

“這是受害者有罪論啊。聽衛家主的意思是,他來刺殺我,我還得檢討檢討我自己?”

“我不知道我觸及了誰的利益,我隻知道做生意難免有競爭,良性競爭是每個行業每個領域都會發生的情況。但是惡性競爭,這種事我是從來沒做過,都鬧到要殺人了。這種卑鄙無恥下作的行為,我倒想和那個人麵對麵的辯論一下,他要臉嗎?”

要臉嗎?

嶽風仿佛是直接在問衛先行一樣,衛先行哪忍得了嶽風這樣的挑釁,當即猛地一拍桌子,眼睛瞪得渾圓。

一時間,三樓的火藥味兒,越來越重。

“哈哈哈,嶽老板真是能言巧辯啊。”寧守成當即打著圓場,說道:“正所謂一山一廟,嶽老板如果要再起一個廟頭,那豈不是要分走人家一半的香火嗎?說不定還不止一半呢,嶽老板也得替人家考慮考慮。”

“你如果不替人家考慮,讓人家沒了香火,那這不是斷人財路嗎?”

寧守成眼睛微眯,語氣頗有些威脅:“正所謂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啊,你都殺人父母了,人家來殺你,那不是名正言順嗎?”

“我覺得能言巧辯這個詞應該用來形容寧家主才對。”嶽風聞言,冷笑道:“我打開門做生意,做的都是正當生意,不偷不搶。我要發展我的事業,必然要觸及到別人的利益。有競爭很正常,誰都可以競爭,想打敗我,就來正大光明地打敗我。”

“盡用齷齪的手段,不怕讓人笑話嗎?”

寧守成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如此能說,不管怎麼說都能堵住他們的話。他覺得,還是太小瞧嶽風了,嶽風斷然不能留,恐怕他心裏,都已經有了刺殺的定論了。

“大少爺!”突然,陶伯仲叫住了嶽風,他似笑非笑地說道:“這天海市的人恐怕都還不知道,這九鼎集團的老板,其實是嶽家大少爺吧。”

“大少爺光臨我們天海市,可真是我們天海市的榮幸。”

嶽風聞言,猛地愣住了。

“可是我們聽說大少爺好像已經被趕出嶽家了,我覺得還是收斂點的話。那些人本來就不知道你是嶽家大少爺,更別說你現在已經不是了。沒人會顧忌什麼的。”

陶伯仲的話,仍然充滿威脅。

嶽風徹底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被趕出嶽家的事情,已經這麼快就傳到這些人耳朵裏了。這才過了兩天不到,消息是怎麼傳出來的……

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祁飛,此時已經皺起了眉頭,臉色也冷了下來。

看到嶽風的反應,寧守成三人相視一笑,頗有些自得。看來,嶽家大少爺的光環褪去,嶽風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他也會害怕,也會忌憚。

“如果我不收斂呢?”

突然,嶽風抬起雙眼,氣勢猛地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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