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人雖然是我們打的,可他們先欺負我嫂子在先,這裏的人都可以作證!”
這個警察剛才進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因為裏麵的那個混混是他們所裏的常客。“不管誰對誰錯,都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察同誌。。。”
刀疤是Z國華南地區的總瓢把子,那些局長什麼的見著他都得客客氣氣,現在卻被一個小小的所長這麼無視,這要是傳出去,非被人笑話不可!可現在,又不可能用武力解決。正當刀疤為難的時候,雷穎向前跨了一步,眾目睽睽之下,從身上掏出一個紅色小本本,遞給這位所長。
“這個。。。你看一下!”
所長望著雷穎遞來的小紅本本,當看見封麵上那醒目的國徽,他懷著驚疑的心情接過,打開看了一眼,隻是一眼便被嚇傻了!
“首長好!”
片刻,他回過神之後,立即給雷穎敬禮,雙手捧著小紅本本,將它還回去。
雷穎沒有什麼表情。道:“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首長請!”
這時,張雨澤回來了!下車後恭敬的打開後座的車門,雷穎上車之後,三人便離開了!望著這一幕,所有人心中都是問號,一個警察悄悄的問:“所長,你叫那個女孩子為‘首長’,她是什麼人啊?”
所以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脫力的說:“我身上的這身皮子差點就沒了!可是,這裏怎麼會出現軍魄的特派員。”
“軍魄?所長你口中的‘軍魄’可是GJ的那把利刃?部級以下幹部有權先斬後湊的軍魄?”
“不是他們還是誰?剛才那小紅本本上的鋼印和編號假不了!”
“啊。。。”
………………
張雨澤雇是一輛出租車,雖然價錢高了一點,可車還算不錯!路上,刀疤將剛才的事給張雨澤說了之後,張雨澤回眸道:“雷小姐,那種混混若是讓我遇上,他們可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刀疤憤憤不平的說:“西南的黑道不是虎殺堂的阿誠負責嗎!怎麼會這麼亂,這幾天,這樣的事已經發生好幾次了,那群垃圾,要是在華南地區,我非一一鏟除不可。”
張雨澤嗬嗬一笑。道:“你就別抱怨了,這還不是我們雷小姐長得漂亮!”
“哎。。。飛狼,你竟然在這裏說風涼話!剛才我恨不得將他們全都殺了。竟然連我刀疤的嫂子都敢動。”
雷穎見他們倆鬥嘴,笑而不語,一個人靠在椅背上,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見狀,刀疤和張雨澤的聲音頓時小了下來。司機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突然聽到刀疤和張雨澤談論黑道上的事,插嘴說:“兩位兄弟,真沒想到後座的這美女你們的嫂子,你們嫂子這麼漂亮,是我這輩子見的最美麗的人,在這種小地方出現,那些混混肯定會上前惹事的。”
“那是當然,我們的嫂子沒有一個不漂亮的!”刀疤直起身子,說:“雨澤,我現在突然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
“打電話叫十來個兄弟過來,替阿誠管一管這裏的混混!”
聞言,張雨澤的眉頭皺了一下,道:“刀疤,不是我張雨澤瞧不起你,這件事我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做!除非你嫌你活得不耐煩了。”
“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嗎!”刀疤鬱悶道:“西南是虎殺堂的地盤,一直都是阿誠在管,我要是調人過來的話,且不說駁了阿誠的麵子,不把阿誠放在眼裏,光是越權這一條,就足夠我掉腦袋了。刑堂堂主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何況還有死士連。聽說當初白偉曾被死士連的老大罷免過權利,我刀疤才不想去觸九哥的黴頭呢!”
“你知道就好!”張雨澤沉吟著說:“據我、白偉、火焰幾個從黃偉祺那裏知道的事,阿誠是個嚴厲的人,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想一定有原因,我們私底下問問阿誠就行了!要是他被蒙在鼓裏,要動手也輪不到我們。”
一聽,刀疤亦有所思的點頭。司機將刀疤和張雨澤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到耳朵裏,心中卻是驚訝無比,他一邊開車一邊悄悄的打量副駕駛的張雨澤和後座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