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凱撒走出門外時,克麗奧佩托拉小聲的對我說“別忘記你說過的話。”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點頭,便離開了。
克麗奧佩托拉掏出一顆血淋淋的心髒,心髒還會跳動,她拆開他胸口的布,用匕首將他的心挖出來,將自己手上的心髒放了進去。一分鍾後,心髒奇異的愈合了。腐爛的肉開始奇跡般的長出來。
克麗奧佩托拉看了一下窗外,“我已經完成了。”
“很好,把他的心給我。”窗外傳來一聲女聲。
克麗奧佩托拉將心扔出去。那個女聲再也沒有出現過。屋大維開始出現蘇醒的跡象。
“進來吧,他醒了。”克麗奧佩托拉朝門外喊。
我和凱撒推開門,視線落在床上的屋大維。
他的手開始有了知覺,眼睛開始微微的張開……
他,醒了!!
“克麗奧佩托拉,你是怎樣做到的?”凱撒驚奇的問,看來,對她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些。
“這…”克麗奧佩托拉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凱撒,都說咯,秘密!不能說的。”我說。
“噢。”凱撒顯然有些失望。
克麗奧佩托拉感激的對我使了個眼色。
我一笑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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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大維僅僅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康複了。
心口上的傷消失不見,就好像,並沒有存在過一樣。
自從那件事起,我再也沒有射箭了。也不敢射箭了。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終於明白了中國古人有多麼的真實。
這一個星期來,我又是裝水又是倒茶,累都累死了,屋大維那家夥嘴上說不怪你,其實在行為上折磨死你。絕對的狠!
可是沒有辦法,這是我自己闖出來的,要自己來償還。
這也不能怨誰,隻能怪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的不小心呢?!
半年後,克麗奧佩托拉為凱撒生下一名兒子,取名為托勒密。凱撒。
我蠻喜歡這個小孩的。
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像極了凱撒。
也就是說,還有幾個月,凱撒就要死了。
我真的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嗎?
我不能……
曆史究竟有多殘酷,我不是不知道的。
打從剛來羅馬時,是凱撒,是凱撒抱走了我,是他說從今天起,這裏就是你的家了…
我無法看著他死去…我害怕麵對現實…凱撒…凱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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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越來越接近凱撒被刺的日子,我的心越來越不安。
我是該救還是不救?救的話是篡改曆史,有可能我永遠都會在時空之中穿梭。可是不救,我的心上會狠狠的流下一到內疚的傷疤。
公元44年,3月15日來臨。
我站在床邊看著太陽緩緩升起。黎明的破曉迎來了新的一天。
我不知道該怎麼定義這一天。
是悲是喜,我無從而知。
今天我一天都跟著他。他倒是笑了笑“怎麼拉,今天?”
“沒有,突然想跟著你”我虛假的笑了笑。
“是嗎?那麼我們來聊聊天吧。”凱撒牽起我的手,說。
“恩,好。”我點頭。
“小夏,你覺得羅馬現在怎樣?”凱撒問。
“恩,可以啊,怎麼?”我點頭。
“今天我的朋友告誡我不要去會議廳,還很可笑的對我說就算要去也要帶上衛隊,我笑他,你猜我對他說了什麼?”凱撒完全不在意的對我說。
“你肯定說要衛隊來保護,那是膽小鬼幹的事。”我苦澀的說道。
“果然是我的女神,一下子就說對了。”凱撒笑的對我說。
“是啊。”我應了一下“
可是凱撒,你真的不帶衛隊去嗎?”
他笑了一下“小夏,你懂的。”
“……”我無言以對。
“放心,我會回來的。”凱撒摸摸我前麵的劉海。
“恩,我等你回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