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先後畢業於國防科技大學與俄國伏龍芝軍事學院的高材生,一回國就被任命為陸軍某團的代理營長,本來說他應該前程似錦。可再一次訓練中,原本處於人生巔峰的他卻......
公元2019年春,西部戰區某訓練場,此時正是萬物複蘇之際。一處峽穀中,可能被周圍美好景色所影響,小隊成員的臉上都有一絲愉悅的神情。
“大哥,聽說團部這次準了咱們半個月假,這次兄弟們回去可要好好玩幾天。”副官聽說這次有假期相當興奮,要知道他們特戰隊可是有一年多沒有見到過親人了。
“是啊,我也要好好陪陪你嫂子...等一下,全隊停止前進。”劉啟察覺到了什麼不對,眉頭輕微一皺,虛起眼睛目視前方。
“有什麼不對?”副官知道每次當劉啟有這樣的舉動時一般都是他察覺了一些危險。這個訓練營靠近越南,早在上世紀六十年代被越南鬼子入侵過,這一代可是前輩們談虎色變的雷區,不得不防,他對劉啟稱呼的轉變可以看出他此時的重視。
“你看那兒,看出什麼了嗎。”劉啟指著前麵的一道山包道,這個山包極其可疑的凸出來一堆,仔細一看上麵還有一些沒消融完的枯枝敗葉。
憑借幾年的掃雷經驗副官一看就明白這可能是一個烈性的反步兵雷,馬上安排人手進行排雷,但卻被劉啟攔住。“這不是你們能對付的,你們走開,讓我來。”劉啟搶過一名士兵的排雷工具,迅速上前排雷,他這一舉一動,卻讓隊員們的眼眶有些溫熱。
半小時後,隨著“衝”的一聲巨響,劉啟起身朝隊員們揮揮手“好了,過...”然而沒當他說完,身後又突然傳來“轟”的一聲,劉啟應聲而倒,在昏迷前聽到隊員們急切的呼聲。
好人有好報,這次危機並沒有讓他喪命,但卻也讓他丟了兩條腿。醒來後,躺在床上,腦海裏回想起那天排雷的事情,他試問自己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恐怕依然會這樣做。十多分鍾後,病房房門被輕輕打開,一位穿著軍裝的年輕人悄聲走進。
“你醒了,太好了。”年輕軍人看到劉啟已經蘇醒,心頭大喜連忙走到劉啟身邊,雙手捧著劉啟的手掌嗷嗷大哭。
“小張,你這是幹什麼,男兒留血不流淚。”劉啟斥道
“你那天要是不上,今天在這裏躺著的就是我了。我...”小張邊說邊哭要不是劉啟硬拉著小張恐怕會朝劉啟跪下了。
“那算什麼,那可是子母雷,本來就不是你們能排掉的。隻是沒想到就算是我也...”說到這裏劉啟無意識的朝自己被截去的腿部看去,開玩笑地說“我把這雙腿都押到你身上了,你小子可要給老子掙口氣,以後爭取混個將軍當當,過幾天我把腦袋裏的知識都寫下來你回去帶給兄弟們,走吧。”
小張重重的點點頭,悄聲離開,一周後小張帶著幾本厚厚的筆記本回到軍營,劉啟則被國家安排到了一個小鎮工作。然而在小鎮工作的這些天卻讓劉啟不僅見識了社會的黑暗麵,居然連自己的妻子也受不了和一個向殘疾人過日子帶著年僅三歲的孩子跑了。
本來,劉啟就因為排雷之事身體有所受創,接連受到這些打擊他再也受不了,給父母留下了這樣一封信:“爸媽,孩兒不孝,不能給您二人孝敬終老了,不要找兒子,勿念。部隊裏要找兒子的話,您二人就說兒子已逝吧。您二人的生活不用擔心,組織上會好生照顧你的。”便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