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些蠕動的蛇,在房間頂懸掛的蝙蝠,以及不斷爬行著吱吱作響的老鼠,有些毛骨悚然。
而這些惡心的生物們也在一點一點的包圍這位“自大”的探險者。
這房間裏到處都是陰森的白骨,我想死在這裏麵的人不在少數,裏麵也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雜亂無章的擺放著。
思索了一番以後我還是決定救她,我掏出那個燃燒的小裝置扔了進去,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房間,火焰也順勢開始蔓延,老鼠和蝙蝠被火焰灼燒開始像房間的一個洞裏四逃竄,但蛇卻好像有些例外依舊在那個角落裏蠕動著。
我衝了進去,拉住了那家夥的手,而她居然下意識的抵抗了一下,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加大了力度把她拽了出去,逃出了這個惡心的房間裏。
出來以後我又是扔了幾顆引燃裝置進去,大火徹底的吞噬了這個房間,而一邊剛剛被我拉出來的這個探險者還是有些木楞。
我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反應了過來,拿起手槍對著我。
我直接抓住槍管往右一掰奪過了她的手槍,拿在手上轉著。
這位探險者,你好像有些不厚道吧!
我咬著牙說道。
她拿出匕首,擺出防守的架勢,不要以為救了我我就會感激你。
我直接拿起槍對準她,我對你和你的寶藏都沒有興趣,我救你純粹是因為你給我指了一條路,但現在你的態度讓我更加不爽了。
我不要求你報答我,但是你這有恩將仇報我就不是很喜歡了。
你,你想怎麼樣?
我朝右邊開槍打死了一條竄出來的蛇,把槍丟給了她。
接下來你的生死與我無關,我們互不相欠。
我朝樓梯口走去,隻是這段路對我來說有些“漫長”。
我隨著樓梯一步一步的往回走,走了幾段以後我發現有些不太對勁,這樓梯好像不太對勁,我開始奔跑,並留下記號,我一階一階的往上跑,跑的氣喘籲籲,跑的精疲力盡,也沒有發現我留下的記號,但同樣也沒有找到來時候的入口,我現在已經不單單迷路或者原地踏步這麼簡單了。
我想我應該是被困在這裏了,我又試著往回跑,可依舊是不斷的樓梯,不斷的幽暗燈光,呲呲作響的老舊燈泡。
那探險者說過,這裏是什麼“埃斯維斯”的皇家寶庫,那麼我現在就應該是被這裏的什麼機關永久的封鎖在這裏了。
既然逃不出去,那就隻能往下了,可我回頭走了一階台階,就感覺到了一股寒風和惡意湧來,這寒風直接把我帶著的兜帽吹下。
有一種潛在的不能言說的東西,“它”存在於這皇家寶庫裏,它不希望我離開,它更不希望我下到這下麵去。
恐懼是任何生物的本能,但人類確實世界上最最喜歡探索和好奇的物種,哪怕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存在,不知道哪裏有什麼。
我把手插在風衣口袋裏,麵對著未知的敵意。
我沒走多久就回到了剛才那個被我燒毀的房間,裏麵的東西都已經被燒焦了,那些惡心的生物的屍體被燒焦扭曲的散在個個角落。
我下意識的拿手電筒照了照,很是惡心,我為什麼要犯賤的看呢?
我繼續往下走去,這幽暗的樓梯仿佛有無數階。我一邊順著樓梯往下走,一邊搜尋這剛才那名探險者的痕跡,畢竟有一個能夠帶路的總會好一些,可我怎麼找都找不到痕跡,布滿灰塵的階梯上一個腳印都看不到,難道這家夥又出了什麼事情嗎?
隨著我不斷的深入地下,燈光愈發暗淡,溫度也越來越低。
在又下了一階以後我到達了盡頭,看到了一個複古老舊是木門,這扇門也是和之前的那扇一樣,用著很是複古的鎖,可這一副鎖卻大的出奇,已經不是我用匕首或者長劍就能撬開的了。
我想起了之前在那個房間裏找到的鑰匙,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想打開它,插進去,旋轉,依舊不對。
那這把鑰匙是哪裏的呢?
這漫長的台階我已經走到了盡頭,我已經無處可去了。我喚出能量,試著砍破這扇門,但卻失敗了,老舊的木門非常牢固,隻能勉強砍出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