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到時候他會不愛我……”蘇小鳳在心裏這麼說著,臉上笑得更是燦爛。她要的男人,有哪一個到不了手?
所以,他也一樣!
她一定要得到他,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的,任何一樣!
可是蘇小鳳卻一直沒有發現,一雙眼睛在暗處偷偷地打量著她,直到她買到衣服上車沫去。那一雙眼睛充滿了怨恨與陰險,滿滿的都是無法釋懷的恨意。
這雙眼睛的主人便是一直坐在一輛黑色轎車上的單東。他尾隨著蘇小鳳很久了,發現她並不像他之前知道的沒有男人,而是每一天都換一個。隻是那些男人都像他一樣,最後被無情地玩弄拋棄。
他再次地去找過她,可是她卻依舊嘲笑他沒用。
“原來在這個惡毒的女人心裏,隻有單天一!”想到這裏,他胸口裏的妒忌與恨意就熊熊地升起。他一定要狠狠地報複她,但是在那之前,他一定要把原來就一直是眼中釘的單天一給消滅掉!
想到這裏,單東的臉變得越發地猙獰。他打通了一個電話,冷冷地說道,“時機到了,今晚就動手。”
今晚一定會是單天一的死期!
白沫氣呼呼地離開了酒店回到了工作室,可是那個重要的U盤還在包包裏,包包還在單天一手裏,很多事根本無法展開。可惡,那個家夥夜晚到底要帶她去哪裏?
這兩天都沒有在家好好地休息過,她真是快要崩潰了。而且如果今晚再不回去,單天言也許又會胡思亂想吧。雖然已經跟他說過了自己要離開,但是畢竟一年的相處,兩個人之間不是說無情就無情出走的。
於是,白沫一回來就開始分神,在開會時都有點心不在焉,這可不像是她平時的作風。
“……如今我們的計劃是盡快在下一個季度讓公司走上正軌。好,會議到此結束,大家散了吧。”白沫為了不讓自己的狀態變得更差勁匆匆地結束了會議。
容若好像也沒有來上班。她不會有什麼事吧?
白沫走回自己的辦公室,給容若打了一個電話,她沒有接電話。
估計在睡覺吧?也不知道請個假。白沫這麼想著,有點鬱悶。平時不開心,還可以找容若吐槽一下,這下是連吐槽的人都沒有。不過容若剛失戀,這十天半個月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心情。
白沫在辦公室畫了一下圖紙,好不容易才等到夜晚的來臨。單天一說過會提前給她電話的,可是她的電話一直沒有響,難道這個男人反悔了?
不過,真是的,她到底在期待什麼!
白沫矛盾地搖搖頭,手中的黑色鋼筆在紙上亂畫著。她想要憑著感覺把夢中的那個人畫出來,可是畫著畫著讓她吃了一驚的是,紙上的人竟然頗像單天一。
難道是最近見那個家夥見得多了?
白沫撇撇嘴,把圖揉成了一團,卻又是再次攤開。心裏不禁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如果,一直在她的夢裏出現的跟自己有過關係的那個男人就是單天一呢?
不會的,不會的。
白沫搖搖頭,簡直驚出了一身汗。不過有時候她也覺得這樣的自己有點可笑,好像單天言所說的,為什麼要執著於過去的一些影子。但是那一種感覺偏偏那麼地深刻。
幾乎是記不清所有的事,可是偏偏記得有個人無數在黑暗中向她走來,把她從一種無法掙脫的困境中帶沫出去。白沫總覺得自己以前肯定溺過水,然後就是被那個人救了。
而她於那個朦朧的人影有的卻不是感激,而是強烈地想要在一起的念頭。也就是這一種感覺讓她努力地想要記起那個人是誰。不過,她相信上天總會給她一個答案。
而如今,她要做的便是去赴那個混蛋的約,把東西要回來!
白沫正這麼想著,電話就響了,把她嚇了一跳,一看是居然真是單天一的。
這個家夥也還真是準時,這剛到七點三十分,電話就如期而至,天色剛黑不久,沒有是早一秒,也沒有晚一秒。
“出來。”他沉聲說。
白沫皺眉,“你在哪裏?”
她拉開窗簾,卻發現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寶馬,而黑色的車窗隻開了一點,隱約能看到單天一俊美的側臉。居然來到了樓下,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公司在這裏的?
她掛了電話,拿起東西,走出了公司。
“你到底要帶我去什麼地方?”白沫上車後看著單天一說道。今天的他隨意穿了一套休閑服,看起來更加的年輕帥氣,跟平時穿著西服的穩重果斷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