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美集團也是一個跨國大集團,莫非這個久美就是那集團老總的唯一千金?
想到這裏,王朗抬頭說,“久美小姐,請問尊上是?”
“我父親就是山本治啊。”LOLI扁扁嘴說。
作為日本第一財團的掌上明珠,她還是第一次受到一個男人這樣的拒絕。不過,那個男人是有資本這樣拒絕自己的。
王朗聽完也是覺得不可思議,雖然單天一認識的名媛眾多,但像久美這樣的集團背景的人,世界上也不是很多。
雖然金葉集團跟他們的實力不相上下,但有機會合作必定是強強聯手。
不過,現在單天一對這些顯然是不感興趣,通過女人去成就他的事業也是絕不可能的事。
“好,那我知道了。以後有什麼消息我會打電話跟你說的。”王朗禮貌地說。
“那我等著你咯,我不管,你一定要幫我,要不我就,我就會飛機去你們國家找他!”說完,久美做了個鬼臉,走了。
王朗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真是覺得哭笑不得。
又一朵桃花要落他主子頭上去了嗎?隻可惜現在的單天一對這些根本就不會有興趣。今天碰到的那個身影,也許是他留在這個城市最後的理由了。
森林別墅內。
單天言端著一杯咖啡,看著遠處女傭抱著的小旭日。
他笑得很燦爛,像極了單天一的時候。
隻是這個笑容讓現在的單天言看著心裏卻不是那麼地舒服。
白沫已經出去有一天了,這期間她打過電話回來,但是得知小旭日沒事之後就又很放心地掛了。
連在哪裏,她都沒有透露。
如果不是他暗自裝了跟蹤器,連她現在在哪個角落也不會清楚。
現在的他,已經無法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了。
從他決定欺騙單天一說她死了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有些東西,已經在心裏紮了根,有些人已經牢牢地住進了心裏,是放不出去的了。
他不想承認自己現在做得已經有點過分,但是他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對白沫有百分一百的掌控欲。隻是,她到如今,依舊地不為所動。
他從她的眼裏看到了感動,看到了感激。
唯獨看不到一絲的愛意。
而如今,她在想辦法走出去,想要離開自己的世界。
這個,他是不會答應的,是不會允許的。
她要做什麼,他會答應,會成全。可是,唯獨這一點,他做不到。
他為了她,失去了太多了。
金葉的掌控,還有單天一的信任。
都通通毀了!
所以現在,他更不能放棄她,不能讓她回到他的身邊去!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把她留下來。
想到這裏,單天言的摘下眼鏡,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屬下,“她今天都遇到了什麼?”
那個被派出去一直緊緊跟著白沫的年輕人低下頭說,“洛小姐今天去了博物館,去了一家設計公司,去了一些珠寶展覽會。”
“那她有沒有見過什麼人?”單天言輕輕地擦拭著手上的眼鏡片。
“沒有。”
聽到這兩個字,單天言安心不少。
因為他知道,單天一如今正在加拿大,並且剛去完白沫的“墓地”。
如果他們遇到了……
想到這裏,單天言又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不,他不能他們相遇。
他這麼辛苦維持到現在,要的絕對不能是這個結果。
“明天,或者最遲,後天,讓他們動手吧。記住,不要傷害她。”說著,單天言把手裏的眼鏡戴上,轉身走出了房子。
他要讓她回來,無論是用了什麼方法。
白沫在雨中開車一路地狂奔,最後找了一家不錯的旅館住下。
在這種地方,就得住這樣的地方,當暴發戶是沒有意思的。
想到這裏,她的腦海裏突然就響起了一句話,而且那句話的聲音還是自己的。
“買這種車的人一看就是暴發戶,看你哥哥的車,那才是低調奢華有內涵!”
可是那句話說完,記憶就再次中斷了。
白沫扔下了手裏的東西,雙手情不自禁地捂上了腦袋。
她為什麼會突然記起這一句話,這一句話她是對誰說的……
為什麼明明快要想起了什麼,記憶就瞬間地中斷。
她痛苦地躺到了床上,卻又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暴發戶,自己到底說過住暴發戶?是說夢裏的那個人嗎?不過,這些東西真是一想就頭痛,不能夠想太多。
白沫第二天一早便準備去了一個很大的森林公園。由於昨晚給單天言打過電話,所以對於小旭日的情況,她是很放心。
就讓自己好好地當幾天脫韁的野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