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敢再怠慢半分,紛紛點頭。
“很好,把消息放出去,調查所有的監控設備,把這個“小偷”給我找出來!”單天一冷聲低吼道,手裏的紙已經被他揉成結實的一團,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他倒是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連他的女人都敢偷走!
在得知白沫不可能會自己走的時候,他心裏莫心地舒坦了不少。隻是這個故意闖入把白沫帶走了的男人,他一定不會輕易放地過的!
不一會兒,安保人員便傳來了消息,結果是監控視頻有一段時間是中斷的,無法得知人是怎麼從窗口進去,以及怎麼出去的,但是卻可以隱約地看到有一輛小車子極速地從醫院內開了出去,樣子十分地可疑。
單天一唇瓣勾起危險的笑容,當機立斷道,“你們給我想盡一切辦法,攔截那輛車,把那個“小偷”給我活捉了。”
半晌後,黑色的保時捷往那輌逃逸一般往城西極速而去的小汽車追趕而去。
半個小時之前。
白沫發完信息後,身體再也承受不住各種疲倦沉沉睡去。在她睡著之前,她仿佛聞到了一種特殊的香味,這種香味很熟悉,她似乎在哪裏聞到過,隻是當她快要記起來的時候,便沒辦法再睜開雙眼了。
隻是潛意識裏知道有人走近她的身邊,拔掉了她身上的針管,然後抱起她從很高的地方一躍而下。
在一種無法清醒的沉睡中,她以為自己在做著一個惡夢,而這個惡夢是有人抱著她一起跳崖。這種感覺非常地真實,風似乎就在耳邊呼呼地吹過,而自己仿佛下一刻就會跌死在懸崖下麵。
就在這個惡夢讓她在昏迷中嚇出一身冷汗時,卻平穩地落到了一塊岩石上。
夢終究是夢,死不去的。可是現實,卻分分鍾能讓自己痛徹心扉。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看到單天一與別的女人的婚紗照,但是偏偏卻看到了。想到這裏,白沫雖然沒有醒來,但是眼角卻忍不住的溫潤起來。
李峰用夜影以前留下來的一種能把人催眠的異香把白沫催眠,繼而帶到車上。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在觸碰到她的臉的時候,會摸到一把濕潤的淚水。
她是多難過所以才會在夢裏哭泣?
想到這裏,他覺得自己這樣的做法實在沒有什麼不對的。即使她醒了責怪自己,那也在所不惜。
根據他的調查,白沫是被單天一帶進了別墅後才對他產生感情的。那麼自己也把她帶走,慢慢培養感情不也行嗎。每天在遠處看到她跟那個男人的卿卿我我,他實在是無法忍受了!
想到這裏,李峰臉上的表情更加地危險肯定。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剛開出沫醫院不遠,便開始有車對他進行攔截,追趕著他的車從四麵八方地湧過來。
看來,他的行蹤被那個男人發現了!
意識到自己的車已經成為了目標,李峰一踩油門,把車開得更快。而那些單天一派出來的車,怕是傷到李峰車上的白沫,一時也不敢太靠近。
因為車子的顛簸,白沫慢慢地蘇醒了過來。
她剛才睡著了,一直都以為自己做了一個惡夢。惡夢裏自己被人拉著跳下了懸崖,然後一直搖搖晃晃地相當難受。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睜開眼便看到這種場景。首先是自己被安全帶綁在了一輛汽車的副駕駛位上,然後車子正在疾速地往前麵駛去,最後,坐在駕駛位上的人竟是李峰。
但是她很快更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李峰居然把自己從醫院擄出來了!
一時之間氣火攻心,差點沒給氣暈過去!
便是畢竟身體槍傷未好,又經這麼一折騰,她根本抽不出力氣來把身邊的這個瘋子一掌給劈了,隻得狠狠道,“你最好現在給我停車!”
李峰沒有看她,依舊緊緊地看著前麵的路,時不時的把那些想要衝出來攔截他的車撞到了一邊。
此時,天已經漸漸地亮了,他們所在的這輛小汽車更為的顯眼,後麵緊緊地跟著十幾輛黑色跑車。隻要他稍作休息,便會被堵死。
“李峰你這個神經病,你到底要去哪裏!停車!”白沫再次冷冷地狠聲道。由於身體上的不適,以及這一路的顛簸,她的額頭上滴下大滴大滴的汗珠,手指也異常地冰涼起來。
“噓,洛姐姐你不要吵,再吵他們就要上來抓到我們了!你肯定不希望他們把我們抓回去的吧?”李峰說著,一個轉彎,把車開以了郊外的公路上。
這些公路依山而建,十分地陡峭危險,如果從公路上跌落下去,必定粉身碎骨。